“对。”季屿拿出手帕，有些头痛地处理着掌心
潮湿黏腻。
“
喜欢你救。”傅忍又说。
季屿扯唇轻笑
声：“毛头小子。”
他以为对方是食髓知味，暗示自己继续，因为显而易见，眼下情况不是
次能解决，直到抬眼看到对方神情，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理解似乎不太对。
满足，愉悦，还有……
他全然忘记反抗，也根本不想反抗。
身体后仰贴在墙上，手死死地攥着，指甲就要嵌进掌心，有点疼，但此刻他完全感觉不到。
他只能看到眼前人，也只能感受到眼前人手。
傅忍咬唇，身上汗涔涔而出。
过许久，他强忍着快意，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
吗？”
傅忍喉咙干涩，他定定地看着季屿眼睛，用力嗯声。
季屿却别开眼笑：“小孩子家家，知道什是喜欢吗？”
傅忍要开口辩解，却被季屿接下来动作惊得把话咽回喉咙。
——季屿正在解他皮带。
身体在瞬间变得无比僵硬，滚烫热度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脸愈加红，耳朵更是宛如滴血般，好在屋里关着灯，什都看不见。
头看傅忍。
傅忍没有吭声，只是咬牙忍耐着身体躁动。
他起坏心思，很坏心思，可切心思都在真正实施时全部出现变故，就好像他在脑子里想着要控制住季屿手，狠狠地吻他，要利用身材优势，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以喝醉为借口，对季屿做他想很久事。
但是，没有件做成。
他只能捏着拳站在原地，忍得两眼通红，忍得浑身冒汗发抖，也不敢对季屿做拥抱之外事情。
还有如释重负、得到救赎似解脱。
季屿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神情。
他道：“你知道医生天职是什吗？是治病救人。”
手上加重力道，季屿倏地抬眸，“所以，在救你。”
心里仿佛有什东西在瞬间泛滥决堤，同时傅忍闻到股怪异又腥涩味道。
他盯着季屿，哑声道：“你在救。”
但正因为什都看不见，其他感官才变得更加敏锐。
傅忍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砰砰心跳，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柔软手。
他还记得季屿手长得非常好看，指骨修长，骨节纤细，上头总是擦着层护手霜，碰到皮肤时候会留下非常淡香气。
傅忍闻过，是桂花味道。
但从未想过，这个味道会染上自己最恶劣又气势汹汹地方。
明明敢从二楼跳下，敢冒着骨折风险用手撑地，他敢对自己那狠，却不敢把酝酿无数天“坏”展现在季屿眼前。
嗤，好糗啊。
气氛僵持，两人无声地看着彼此。
过半晌，还是季屿率先出声。
他道：“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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