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蝉玉也时时短缺。他修书给喻凫春,言辞婉媚,笔触温柔。
“冰玉翠色浓淡有致,无点尘埃气,妹甚喜之,若兄觅得二,可否赠妹观?今日登高远望,飞絮满人家,樱杏次第开。兄宜添衣,且御春寒。”
冰蝉玉果然隔日便至,他继续杀人,十指不沾点鲜血。
第二年年末,冬,天大寒。
最后曲终,人影散乱,杯盘狼藉。歌女徐徐退下,他个人坐在镜前梳妆。眉心贴上梅花花钿,鬓边花插上黑鸦鸦发髻,他娉娉婷婷地起身,撩开缥缈如雾帘帐。个挺拔如松男人垂眸跪坐在重重帘幕之后,把黑鞘长刀放在脚边。即使远远相隔,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萧煞之气。只要他在,无论何时何处都是森冷严冬。
谢寻微缓步走近,在他面前跪坐。偌大闺房,只有他们二人默然对视。
“穆哥哥怎得空来?”谢寻微浅笑,“今日要寻微如何伺候?”
穆知深沉默半晌,解开自己脖下金钮,腰边衣带。他声不吭地脱下黑绸外裳,披在谢寻微肩头,遮住谢寻微霜色纱衣下几乎裸露手臂。来这里男人都恨不得扒光谢寻微衣裳,只有穆知深为他披衣。
“谢寻微,”穆知深嗓音如既往冰冷寡淡,“你杀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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