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改早朝时间后调整生物钟,刚登基那会他每日天还没亮就得起。
不甚清醒脑子唯独记住今天休沐,商引羽也就不急着起床,眼都没睁,胡乱揉几下怀里人,又睡过去。
商引羽睡得迷糊,隐约感觉怀里抱着人在往外滑。
这感觉他熟。
他和十九好时候,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十九顺从当成同意,把十九讨好当成喜爱。
商引羽收回手,垂眸拉拉身上锦被,挪到最外侧,和十九保持足够再加两人躺下距离,这才闭上眼。
……
中秋节休沐三天,这和伺候皇帝起居宫人们是没什关系,他们三五天轮班,假期比皇帝大臣们要多得多。
安德忠示意宫人们都动作轻点,自己找个椅子,坐着按按腿。
现在这个半边脸陷在锦被里,周身气息宁静而舒适十九让商引羽有些心酸又有些新奇。
修长如玉手指移到十九唇上,他知道在十九唇内侧有道咬伤痕迹,那是今天在海棠汤留下。
曾经他那般对十九时候,十九是否也咬着自己唇,忍下所有,声不吭。
那时十九心里是在想什呢?
是片不愿思考空白,还是滔天耻辱和恨意?
开丝罗帐幔,商引羽看到陷在锦被内,只有张脸露在外边十九。
十九睡得很舒坦,这个认知让商引有些酸,孤还没睡呢,你就在孤榻上睡得这般香甜。
商引羽躺上榻,用修剪得极好手指戳戳十九露在外边脸。
虽然他和十九曾有过无数耳鬓厮磨夜晚,却很少见十九睡着模样。
开始,他同十九好,刚结束十九便起身穿衣,向他躬身行礼,跃上房梁,独留商引羽在空荡荡榻上脸懵。
小太监在安德忠身边蹲下,手法熟练地给安德忠揉着腿,轻声道:“干爹,不就是请个太医吗,昨晚那大雨,何不交给下边人,你怎自己去。”
安德忠用拂尘敲下小太监脑袋,训道:“多看,多做,少说。”
昨晚他在内殿,可是亲眼看到陛下是如何紧张暗十九,这种事,他敢假手他人吗。
昨晚值夜太监已经回禀他,陛下寅时去趟九龙池,换班暗卫已入殿,暗十九却至今未离开,这种种,由不得安德忠不上心。
商引羽昨晚寅时才睡,但多年作息还是让他辰时就渐渐转醒。
“你和孤说啊,你不说,孤怎知道你是不乐意……”
这是道无解题。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幸臣,臣不得不从。
只是十九沉默隐忍被商引羽误会成默认。
他知晓十九是根木头,让他主动说句表达爱慕话,怕是比让他灭金国十次还难。
之后商引羽废些力气,让十九知晓为陛下侍得侍整夜,十九才改掉那结束就上房梁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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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十九依旧不会在他身边入睡,每每都是睁眼到天明,等清晨暗卫换班时间再悄悄下榻。
开始商引羽想,十九就是太过敬业,他让十九躺榻上,十九就把值夜地点从房梁改成龙榻。
后来商引羽知晓十九心中有人,被迫服侍他,结束后也要这般近身守在他身边,心中不知有多少不甘,哪里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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