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十九是趴着
，宽肩窄腰，乌发披肩，美不胜收。
十九梦绝对不是他眼里那加
滤镜场景。
如果是美梦，应该是他和十九坐在石头上相谈甚欢，如果是噩梦，那就是他欺辱十九。
商引羽看着十九，等待答案。
“主人命属下敞开门户，不得遮掩，主人见着属下异处，命属下以身服侍。”
上
世他和十九交流得太少，他要十九，十九就沉默承受着。结束，十九就起身穿衣，跪伏在地上向他行礼告退。
后来他想和乔北寄说说话，也大多是他在说，乔北寄安静听着，偶尔点个头，就是回应。
他大概也清楚北寄跟着他，有被迫成分，所以他从不问乔北寄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刻意回避着相关话题。
顶多问问乔北寄还想要什
，精兵、银子、火器、甲衣……他都给。
“梦中，也是在海棠汤里……”乔北寄脸颊被温泉池水蒸得发烫。
想不明白安德忠自作聪明给他送养生酒目，商引羽没饮酒心思，放下酒杯，将木盘在水面推远，自己则往乔北寄所在挪去。
“北寄啊，孤日未碰你，你想吗？”
商引羽想试探下乔北寄皮肤饥渴症有多严重。
他揽住身体瞬间僵硬乔北寄，感觉到对方在克制自己紧绷，努力放松。
于是商引羽撩起把水，借着乔北寄清洗给其触碰安抚，帮其放松精神。
着。
商引羽感觉到乔北寄视线落到酒上，便倒杯问：“你想喝？”
乔北寄摇头，“属下不会饮酒。”
“知道，你沾酒就醉，醉后……”大胆又勾人。
让做什就做什，半点不拘束，勾人得紧。
很显然，是噩梦。能给人带来心理阴影，让人难以挣脱那种。
好在只是梦。
“北寄，那只是梦，你不要多想，也不能将梦中事算到孤身上。”商引羽倾身搂住乔北寄，两人相贴。
“属下不
“嗯。”商引羽点头，拨开乔北寄落在身前乌发，撩水洗着那点粉色，示意他继续说。
“主人……抱属下，”乔北寄盯着身前白皙如玉手指，缓着气道：“将属下抱出水面，放到周围温泉石上。”
“哦？放上去之后呢？”商引羽不用看，也知道四周有多少水洗得光滑温润石头。
商引羽脑子很自然地就浮现画面，那是曾经他次次在海棠汤里要十九画面。
有时十九是躺着，发丝散落入水中，带着池水晃出韵律涟漪。
“想、想……”乔北寄竭力控制着呼吸，胸腔还是起伏得厉害。
“有多想？”商引羽点点引导着。
“睡梦中都在想。”乔北寄垂着某，不敢看主人触碰他，视线又难以克制地跟随着那双手。
“哦？怎样梦？”商引羽撩起把水，在乔北寄肩头反手倾覆，看着那水顺着乔北寄肌肉曲线流下。
商引羽又不会解梦，问这些不过是想引导着十九，对他多说些内心想法。
孤不喂你酒，孤怕前功尽弃，当不成明君。
商引羽仰头将倒好酒送入自己口中。
呸，什东西，根本没味道。
商引羽端在面前看，浅粉水液盛在白玉杯里，若不是还有点浅淡酒香，他都要怀疑安德忠给他端来是哪个宫中女官花茶。
这是……桃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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