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把十九弄疼
，到十九难以承受
临界线，十九才会从喉咙里泄出几声低哼。
商引羽还记得曾经甘露十年秋狝，行围前，他在甘露殿要十九
夜。
要得狠，十九从榻上起来时，几乎站立不稳。
十九还需要以御前侍卫身份跟他去围场，就要像其他侍卫样，要穿着甲衣，要骑马。
商引羽以为十九会向他撒个娇、讨个旨意来龙辇上服侍。
皇帝身边宫人们，这些月来也见惯这大猫。
知道这大猫虽个头大、长得威严，但性格极为温顺，不挠人不抓人，叫声跟小奶猫样甜，早没最初紧张防备。
如果这猫在皇上不在时候来，他们还会喂它些随身带着小点心，倒也相处不错。
商引羽洗漱完换好衣服，俯身把将大猫抱起来，问安德忠道：“这猫被孤带到行宫，你可知会寿安宫。”
“陛下放心，出宫前老奴亲自去寿安宫说过。”
围场太大，除非十九主动来找他，不然他得在庆功宴上才能见着十九。
“喵，喵～”
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猫叫，商引羽边用毛巾擦手，边转头看去。
窗户上映着个硕大猫脑袋倒影，窗棂被拍得作响，只拍三下就停下继续喵喵叫。
“孤二十又来轮值。”商引羽笑道。
冬月十二，大雪。
宜出行、捕捉、祭祀、订盟、求嗣……
皇帝和朝臣们在冬狩前日，就在围场附近行宫入住。
商引羽随着外边宫人准备动静早早醒来。
今年皇城已经下两场雪，廊檐上挂起冰锥。
但十九没有，他就那样骑着乌云踏雪守在他车辇旁，商引羽掀开右侧帘子就能看到身穿御林军戎服坐在大黑马上十九。
御辇窗帘直未放下，护卫在他右前方十九腰杆笔直地骑着马，就是不往他这看眼。
天将明未明，皇帝冬狩队伍从行宫出发。
无数人汇入队列，文臣、将帅、宫人，还有从全国各地调来精通骑射官兵、随行商贾、周边百姓、和他国使者……
虽然极力减少随行人员，依旧有近十万人队伍，浩浩汤汤前往圈围起来狩猎场地。
商引羽坐在龙辇里，大猫翻躺在他腿上，被他揉按得发出舒适呼噜声。
十九被他揉按时候，总是隐忍地受着，很少会出声。
第批暗卫代号只到十九，第二批又是从二十开始。
大猫天天飞檐走壁往他宫里钻，还刚好卡着暗卫换班点，商引羽就随口叫上“二十”。
听着陛下声音里笑意，安德忠心领神会，走到窗前，将窗打开。
只白色长毛大猫就跃窜进来。
大猫跑到商引羽脚边，边围着商引羽打转，边小声喵喵叫着。
皇帝榻上是不会冷，屋内地龙烧着，榻上暗卫统领抱着，抱得久，还能出身热汗。
不过今日榻上没有暗卫统领，整个寝宫温度似乎也随之降低许多。
被窝里没有十九，商引羽醒来就没睡意，让安德忠带宫人进伺候洗漱。
十九被他安排入御林军，昨日带着几名暗卫和队御林军，先行去冬狩围场准备。
商引羽在心中算着时间，皇帝日出前要到围场亨煮汤饭，等着各军将猎物驱赶到围场中心区域，然后就是猎杀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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