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引羽发现,乔北寄手上常年持刀剑缨枪练出来茧又变厚。
……
皇帝早起时间破天荒地晚半个时辰,安德忠并不觉得意外,只暗自在心底将乔北寄重要性再次往上调调。
陛下不远千里从皇城而来,说是幸边关,其实陛下真正想幸是什,已经沦为看门人安德忠最是清楚不过。
商引羽本来只是觉得累,想抱着乔北寄休息会,可这休息,眼闭睁,就是第二天天明。
商引羽还有些迷糊,感觉周身温度高得很,仿若到盛夏。
商引羽很是急躁地往前边挤挤,似乎再往前点,就能从锦被中出去。
可偏有东西挡着他!
精神还未清醒商引羽就是根筋,根本不懂得掀开被子,势要挤出去。
后来,后来他知道十九那位青梅存在,就更少用需要十九面对着他姿势……
商引羽本想翻身去另个被窝,现在看着这样贴着他注视着他乔北寄,就忍不住软下声,问他:“你为什这样看着孤?”
乔北寄道:“陛下好看。”最喜欢陛下。
“孤怎不知你还是个颜控。”商引羽时不知该说些什。
这次,孤没有折辱于你,所以你就不觉得孤面目可憎,就愿意亲近孤。
落下,就感觉怀里钻进个人,男人强健身躯贴着他,身上带着他熟悉熏香。
不对,你别动作这快啊,孤还没出去呢!
“陛下。”乔北寄低声唤着,轻贴着皇帝,将手搭在皇帝肩上,睁眼注视着皇帝,这是个顺服而依恋姿态。
商引羽看着贴着他乔北寄,再次感慨对方真变许多,不是相比于离宫前十九,而他重生前乔北寄。
那时北寄很少会这样主动贴近他,更不会做出将手搭在他身上亲密动作。
渐渐,意识回笼,商引羽僵住。
嘶,孤被子里哪还有这大个障碍物!
商引羽僵硬抬头,对上乔北寄涨得泛红脸。
不是,北寄,你听孤解释。
“陛下,臣为您……”乔北寄声音渐渐低下去。
商引羽叹口气,将脸埋进乔北寄脖颈,就累得不想动弹,那是来自心上疲惫。
孤曾经是真做错吧。
“陛下?”乔北寄揽住皇帝,轻唤声。
“孤赶天路,乏,你让孤再抱会。”商引羽闭上眼,再不想动弹。
·
他有时心血来潮,会蒙上十九眼睛,会弄些复杂花样。
十九总是很乖顺,不管他怎样待他,十九都会受着,从不说个不字。
但十九也不会主动亲近他,就算他放开十九,十九手也只会死死扣住锦被或软枕,主动靠近他次数几近于无。
十九也很少会看着他,大多是低垂着眸,睫毛颤颤地。他偶尔会隐约感觉到十九注视,他再回看过去,十九就匆匆闭上眼。
商引羽问不出“你为什不看孤”这种话,实在不舒服,就让十九趴跪着,这般,双方都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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