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
商引羽才想起自己让宫人都出去，哪来
人给他递手巾？
商引羽抬眸，看到安静立在身边乔北寄。
想起乔北寄在御书房外等候这
久，是有事要向他禀报，现在也用完膳，商引羽便问：“你今天求见是有什事？”
左右并无宫人，听到皇帝询问，乔北寄还是尽量放轻声音回道：“陛下，昨晚龙榻上布锦……能否赐予臣？”
“你要那物做什？”都被用过，要真喜欢，孤可以给你送几张新啊。
“就像被清洗开扩过
样。”
当初漫不经心说出口话，再次在商引羽脑海中浮现。
或许……乔北寄真在赴宴前刻意准备过，清洗扩张好，不碰辣，等着被他幸。
不，不会……
商引羽下意识就想否认这个猜想。
商引羽还记得，在为镇国大将军举办庆功宴上，乔北寄面前桌菜，他只动面前最清淡水煮鱼。
这足以证明乔北寄从边关回来后，口味也没改过。
商引羽想不明白这其中关卡，他舀起勺送到嘴边，脑海中忽地闪过个画面。
那是乔北寄执意要禁卫兵权，而他提出让乔北寄服侍后场景。
那时他把乔北寄压制在榻上，在把乔北寄女户幸得不堪承受后，又强行去开另处门户。
解，也知道十九从不碰辣，口味极为清淡。
商引羽准备送到十九碗里，就见对方夹在有着不少辣子盘子里夹块炒翅，面不改色地吃下。
商引羽：“？？？”
说好不吃辣呢？
乔北寄察觉到皇帝注视，抬眸看向皇帝，“陛下？”
“臣想收着……”乔北寄微垂下头，脸颊泛上几分红色。
这什毛病？
商引羽不懂乔北寄想法，下朝就在他御书房外守着，只是为要张睡过旧床单？
“孤让安德忠洗干净给你送去。”还得让绣女把上面龙纹给改。
“不！
只是巧合而已。
说不定是乔北寄被他调弄坏后，难以忍耐空虚，每日自己玩自己呢？
顿午膳，商引羽吃得心不在焉，连原本想试探乔北寄对婚事看法都忘。
午膳后，商引羽先在宫人事先准备好金盆中净面洗手。
块擦手布巾恰到好处地递到他手边，商引羽接过，擦拭完手上水。
没用精油，那门在商引羽毫不温情折腾下强行打开。
商引羽故意嗤笑着道：“大将军这身子，用来做发泄器具真是再适合不过。明明什都没弄，就像被清洗开扩过样，莫不是时刻等着被孤幸？”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乔北寄面上红色迅速褪下，变得惨白。
但乔北寄没反驳句，只是紧闭双眼，牙关紧咬，把因疼痛而产生闷哼通通咽下，沉默承受着他施加切。
……
商引羽默默见水煮鱼夹到自己碗里，问：“辣吗？”
乔北寄摇头，“臣在玉门关时，有日贺将军在行商处买香料，当晚将袋全倒入煮肉羹中，那才是辣，连汤油都是红色。”
“你喜欢那种？”
“嗯！”乔北寄点头，想到陛下不能随意用外边吃食，又赶紧摇头，“比不得御厨做得精美。”
“孤就是问问，别紧张。”商引羽已经肯定北寄是能吃辣，甚至喜欢辣，为何跟他在起时从不沾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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