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寄起身服侍皇帝穿戴，小心翼翼确认道：“主人，您真让臣活吗？”
“你会想让孤死吗？”商引羽反问。
乔北寄猛地摇头，坚定道：“属下用命护主人。”
“孤也是。”
商引羽抬手摩挲
下乔北寄
脸，注视着他，道：“十九心悦孤，想护着孤，孤心悦十九，也会护着十九，让十九能同孤
直在起。”
他在边关，他知道金国亡自己就能回京见主人，被主人宠幸，他也知道自己生育完孩子就会被赐死。
只有明确时限，他才知道自己能拥有多久，不用担心下瞬就失去。
主人要亲近他，他自然愿意给主人亲近，他会好好珍惜主人亲近。
“孤想要生，”商引羽亲亲乔北寄发丝，道：“如果十九觉得太长，没法接受，可以告诉孤你想要时间。”
亲近生……
乔北寄垂下眸不吭声。
商引羽轻叹声，把乔北寄往怀按：“孤从不觉得你是异类，是污点，你每处孤都喜欢。”
“就算，就算与大多数人不同又如何呢？谁也不能因此剥夺你活下去资格。”商引羽给乔北寄捋着发丝。
乔北寄埋在皇帝怀里，紧抿抿唇，无力道：“可……主人今日未碰属下那处。”
商引羽动作顿，他确实没碰那条道。
下台自己当皇帝？”
乔北寄“唰”地睁开眼，又要起身跪拜，被商引羽拉住，“回来，好好同孤说。”
“属下永远忠于主人，绝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乔北寄迎着商引羽注视，仿佛只要商引羽不相信，他就要以死明志。
“那你做什
污孤和清晏名誉事？”商引羽抚着乔北寄北寄，让这只竖起毛发刺猬瞬间放松下来。
重生后，他其实已经不觉得十九会喜欢他，十九同他欢好，次次说“心悦陛下”，他也
乔北寄呼吸窒。
如果真能与主人亲近辈子，他愿意用异处永远得不到主人眷顾来交换。
好半响，乔北寄才缓过来，道：“属下听主人。”
主人让属下活，属下就活；赐属下死，属下就死；要亲近属下生，属下就追随主人生。
商引羽见乔北寄不寻死，这才继续给他把衣带系上，再去拿自己衣服。
怀胎十月，休养近两月，十九饿得眼睛都发绿，分娩更是在鬼门关走遭，这种苦受次就够，没必要再怀。
他不想之后让十九喝避子汤药，又没准备别措施，就有避开会让十九受孕道。
“孤想跟你多亲近亲近，怀上就不能亲近，十九你明白孤感觉吗？”
乔北寄在皇帝心口缓缓眨着眼睛，他也好想和陛下每日亲近，但他觉得陛下没他，还有许多人，陛下永远不会缺爱慕陛下人。
“主人要亲近属下多久？”乔北寄害怕没有时限等待。
“陛下长子是异类所生，属下只要还存在于世，就是您和皇长子污点。”
乔北寄将脑袋埋进皇帝胸膛，深深吸口皇帝身上气息，颤声道：“主人如此喜爱皇长子，属下愿效仿前朝，子贵母死。”
商引羽：“？？？”
你这可爱小脑袋瓜子里，成天都在想什？
“十九，你不是异类，”商引羽按住准备开口乔北寄，强硬道：“这个认知上，你得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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