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属下愿为主人效死。”
商引羽松口气,“十九明白孤心意就好。”
孤也不要你效死,你以后好好当你将军,别把手往孤宫里伸就行。
十九已经穿戴好,商引羽在床头暗柜内找出两瓶药性温和外伤药,交给十九。
见十九接过药瓶,疑惑看向他,商引羽干咳声,道:“孤梦中好掐人,弄疼你。你回去上些药,好好修养,这些日子,就不用来值夜。”
“十九,你先穿上衣物。”商引羽把衣服放到十九跟前。
“是。”十九叩首,直起身拿过衣物。
商引羽边等着十九穿好衣服,边在内心组织语言,视线随着十九手动作走。
瞥到十九那被自己捏得起变化之处,商引羽才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似乎不该这盯着人看?
实在是以往看习惯,时间居然没感觉自己注视有什不对。
“属下……”十九收回手,安静跪坐在锦被上,“遵命。”
候在外边安德忠听到动静,甩甩拂尘往内走。
走到屏风前,看见龙床角,安德忠正要出声,就见软枕从内飞出,砸到他脚下,吓得安德忠心脏猛地跳。
“滚!都出去!”
皇上恼怒声音传出,安德忠赶紧叩首,抱起脚边软枕退下。
烧起来,心脏也跳得极快。
商引羽轻笑,道:“北寄,今日出皇城,你可还能骑马?”
孤这般勇猛,乔北寄只有求饶份,自然骑不得马。
商引羽美滋滋地做着梦,心情愉悦,下手也不知轻重。
就听身前人闷哼声,语调略有些不稳地回道:“主人,属下今日无外出任务,不出皇城。”
十九抓着药瓶手微收
商引羽故作平静地转过身,看向别处,听着身旁衣料摩擦声,开口道:“十九啊,其实……好兄弟间抱着起睡是很常见。”
相信孤,孤对你真只是那啥主义兄弟情,没有任何别想法。
没听到十九回答,商引羽怕自己在十九心里完全跟“兄弟”划不上等号,便又补充道:
“关系好君臣主仆也样,醒时同讨论天下事,累便同塌而眠,很正常。”
衣料摩挲声停,商引羽听十九低沉声音响起:
这次摔出来是软枕,他怕退晚,下个砸出来就是那羊脂玉枕,他这把老骨头可不经砸。
听到外边关门声,商引羽心绪平复些,转头,就看到浑身肌肉紧绷十九。
十九见他看过来,不但没放松,还直接俯身,额头磕在锦被上。
“十九,孤没吼你。”
商引身想将十九扶起,想起自己对十九做事,忙环视龙榻,找出昨晚被他随手丢到旁白色里衣。
清冷而恭顺声音让商引羽莫名打激灵,猛地睁眼,在室光辉中看到明黄锦被,与自己正捏着十九手。
海棠汤、十九、重生……商引羽笼罩着层层迷雾大脑在瞬间清明。
商引羽什心思都没,赶紧松手退离,指腹不慎擦过十九,十九还无甚反应,商引羽已经惊得从床头滚到床尾。
这番动静惊着十九,十九赶紧跟着起身,“主人?”
商引羽缩在床尾,手忙脚乱地系自己敞开寝衣,见十九要过来服侍,忙道:“你在那呆着别动!孤理理思路再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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