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女施主如果肯听贫僧言,还请起来说话。”
宁婉君这时候也感觉到自己失态,急忙站起身,擦擦红红眼睛,跟随霍元真来到墙角边椅子上坐下。
霍元真沉吟下:“人生有七苦,包含人之种种磨难,现在女施主就是在七苦之中。”
“请方丈指点何为七苦?”
“生之苦,指人在娘胎之内,狭窄不堪,气息不顺,出声后冷风衣物,刺伤肌肤等。老之苦,年岁增长,精神衰竭,日渐无力。病之苦,周身疼痛,不得安宁。死之苦,或身体老化生机断绝,或意外身死。”
“爹爹总以为他神功大成之后,伤势就能好转,听信小人之言,甚至开始修炼邪功,前些日子见到他,他头发都已经白,而且他还……好可怕,佛祖,信女好怕,信女该怎办?自幼和父亲相依为命,不想爹爹离开,也不希望他变成个让感觉陌生人。”
“修炼邪功?”
霍元真暗暗揣测,这个女子说得是谁呢?
那边女子宁婉君似乎已经动感情,两行清泪在绝美得脸上滑落,消瘦肩膀轻轻抽动着,惹人爱怜。
“信女很怕,没有办法劝说爹爹,他根本听不进去不同意见,该怎办?听闻这里出现佛祖神迹,信女特意赶来,请求佛祖指点,佛有无上智慧,请指点迷津,呜呜……”
部分犹有过之。
但是霍元真毕竟经历事情多,女子美则美矣,可是想让霍元真失态却是不可能。
微微点头答应,霍元真退稍稍远些。
女子又是暗暗钦佩,这个方丈虽然是和尚,但是毕竟还是年轻男子,见到自己容貌居然不为所动,这些年来还是第个。
白衣女子转回身,先是拿起案边香点燃,郑重其事地拜三拜,然后敬上香,双手合十,秀目微闭,在那里虔诚祈祷什。
宁婉君被霍元真话语吸引,问道:“方丈,你说得很
宁婉君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越哭声音越大,最后竟然干脆趴在蒲团上,玲珑身躯缩成团,在那里不停地抽泣,闻者伤心。
霍元真站在边,有些手足无措,有心过去搀扶,却又多有不便,但是不扶她话,让她这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想又想,霍元真咬牙,来到女子身边,但是却没有搀扶,而是运用丝狮子吼方法,口中道:“痴儿!痴儿!”
虽然只是丝丝内力,但是在这寂静佛塔内,声音也是来回激荡,下就让宁婉君止住哭声。
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宁婉君梨花带雨地看着霍元真:“方丈,你说什。”
佛塔之内静悄悄地,只有外面风铃声和油灯燃烧声音隐隐传来。
霍元真静静地站立旁,等待女子结束。
女子缓缓开口。
“信女宁婉君,真心祈求佛祖保佑,求佛祖保佑爹爹早日康复,知道,爹爹伤已经很重,可是他还强撑着,不让人看出他伤势,他心里很苦,可是他必须坚持,不认为他坚持是对,留恋那个位置,在看来根本没有什意义,可是他做不到,他已经忘记,当初娘亲是怎死。”
女子话语声声入耳,霍元真听真切,看来这个女子还是个苦命之人,在前世来说,是个单亲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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