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知是哪个士兵,穿上后发现大不少,裤子腰带扎紧,依旧有往下滑倾向,害得不得不只手紧紧抓着裤腰带,狼狈地回到床上。
“洗好。”对林重檀说。
林重檀依旧背对着,他听到话,起身往浴桶那边走去。见他就开始脱衣服,不由惊,“你不叫人换水吗?”
“这里是兵营,这些士兵十日、八日都未必洗上个澡,们两个人暂留此处,若是让人连续烧两大桶水,恐惹埋怨。”林重檀话语间,衣服已经脱光。瞥见他玉色裸背,连忙转开脸。
因为林重檀话,看看身上
原来这位宋将军早就看不惯山匪强杀夺掠,只是那是十六卫管辖,他管不着,但如今被山匪打劫人都求他跟前,还是林家人,他怎能不管,正好借此机会出兵剿匪。
父亲长居姑苏,而三叔则是在京城里做官。三叔跟父亲并非同母所生,三叔母亲是父亲母亲陪嫁丫鬟,后因奶奶怀孕,三叔母亲才被抬成妾室。
三叔自幼争气,如今已是工部尚书。因们到兵营时辰不早,宋将军派人前去送信给三叔,三叔人要明日清晨才能赶到,接们回府,故而今晚们要在兵营里歇息晚。
兵营人多,和林重檀两个人分到个帐子。入夜有士兵帮忙抬水过来,让们沐浴。自从住进林家,生怕别人从身上闻到不洁味道,每日都要沐浴。
提及沐浴,因为原先生得黑,母亲给许多保养方子,其实都是些女孩用。
面,他就如此讽刺,虽然已经听多贬低话,可这是第次被人说娇弱。想反驳,但看到对方脸,又只能把话憋回去。
这个将军若是打拳,估摸着就要去见阎王。
“他从未出过远门,突遭此劫,已是不易。”林重檀帮解释,宋将军更是讥讽道。
“哦?你刚刚跟说你也是头次出远门,怎你就能背着他行这多里路?”
不知道哪里得罪宋将军,他对言语极不客气,相反他对林重檀态度明显带着赏识,连说话都要温和许多。
但想看上去像林家少爷,所以忍着羞耻日复日地用那些方子,连沐浴用水每日都会加上牛奶。
“你先洗吧。”林重檀送走士兵后,对说。
已经两日没沐浴,也顾不上礼让说,点头就慢吞吞往水桶那边去。分到帐子简陋,连个遮挡屏风都没有,但兵营愿意收留们已经是大幸,不敢要求太多。
往林重檀那边瞧几回,发现对方直背对坐在桌前,且稍微宽心准备沐浴。脚上伤已请军医简单处理过,说伤口不能碰水,于是没有进浴桶,把受伤那只脚搭在长凳上,用木勺勺水冲洗身体。
热水冒着白气,仔细地搓洗身体,把皮肤都洗红,才穿上干净衣服。
在家里便被林重檀压头,如今到外面,竟也是这般情况。
心情郁郁,低下头无措地用手指抠衣服。
“说你两句你就要哭?”宋将军又道。
想回没哭,林重檀先截断话,“让将军见笑,弟弟脚还受着伤,能否让先带他进去处理下伤口?”
宋将军总算放过,他将们安置在兵营,自己再带着人去找山匪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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