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檀怎解决?难道他要告诉三叔或者父亲?
想去找林重檀,但脚步迈出去又顿住。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跟父亲说这事这条路能走。
几日后,良吉跑来跟说,允王府人来,接越飞光回家。越飞光开始不愿意走,最后是允王在马车帘后露面,越飞光才脸色难看地爬上马车。
没想到允王会亲自来接越飞光,看来应该是林重檀告诉三叔,三叔又去找允王。
恰逢过两日便是个月休沐时间,去跟三叔道谢,三叔却露出很疑惑表情,“春笛,你要谢什?”
只是咬他口而已,而且咬他也是因为他先欺负在先。
这句恐吓让那点跟越飞光抗争勇气变得昙花现,当夜,窝在床上,让良吉连烛火都不要点。
“为什不点灯?春少爷,你今天不背书吗?”良吉不解问。
让良吉声音小些,别被隔壁越飞光听到。
“良吉,你说明日去跟典学请假怎样?”还是怕越飞光说话,怕他说是真。
仿佛在犹豫要不要罚,正待他要放下戒尺时,张嘴道:“没有帮聂文乐拿东西。”
虽然没用,但绝不想接受这些人帮忙。
明明害被李典学责罚人就是他们,他们现在想充当好人?做梦。
李典学听到这样说,责罚便没顾及,几戒尺抽下来,“谅你诚实,少罚几下,自己出去站着。”
“是。”转身往外走,余光瞥到越飞光脸,他此时脸色极差,有乌云压城之势-
“三叔不是……”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住嘴,转而说,“说谢谢三叔上次派人给送衣服。”
“哦,那个啊,那是你三婶手操办,说现在天气渐渐暖和,家里孩子可以都做几套衣裳。”三叔说。
借口去谢三婶,从三叔书房离开,正好此时林重檀从外进来,与他正面迎上。
自那日喝酒事件后,没有再主动去他那里,也没有跟他偶遇过。林重檀此时看到,仿佛任何龃
但没等良吉回答,又摇头道:“不能请假,请假功课就跟不上。”
心里泛苦,又拿不定主意,等到夜很深,才有零星睡意。翌日,稀里糊涂刚睡醒,就听到良吉邀功似跟说:“春少爷,事情可以解决,二少爷让们等几日!”
“什?”忙从床上坐起。
原来良吉昨夜趁睡着后,偷偷去找林重檀,他把和越飞光事情和盘托出,还说寝食难安,人都瘦几圈。
“二少爷听之后,就让回来告诉你,让你放心,说这事他来解决。”良吉说。
李典学课结束,越飞光就从课室里走出来,他几步走到面前。若是搁在平时,定会害怕地后退,但刚刚吹个时辰风,加上身上疼痛,莫名有勇气,与越飞光对视。
不过是仗着家世欺负人纨绔子弟,才不怕他!
越飞光见神情,眼中流出嘲讽之意。他微微俯身靠近,“敢瞪啊,林春笛,劝你早日识相,生气起来,可不会顾后果。”后面句声音极低,“到时候玩死你。”
他看清眼里时闪过慌乱时,明显心情好些,直起身故意撞下肩膀,才哼笑着走开。
越飞光说要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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