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很闷,又值夏日,挣扎没多久就热出身汗。靠自己无法出来,只能希望林重檀或者白螭、青虬他们能早点回来,发现在箱子里。
可是等很久,都没有人回来动静。箱子里越来越闷,感觉自己力气
半晌,余光瞥到双锦靴。
太子停在身前,时只听到折扇轻轻敲在手心声音。
“殿下,林重檀不在。”有人说。
太子没有说话,房里便无人再敢说话,跟着太子而来人呼吸都特别轻。
“抬起头来。”太子声音忽地在静谧房间响起。
很感激林重檀帮画画事情,但他书童说话也在提醒,和林重檀走得太近。
但回到学宿后,脑子里总浮现青虬跟说话。
今夜也是林重檀生日,他邀请去用晚膳,不去话是不是不太好。上次他帮画画,还没有特意感谢过他,要不今晚还是去趟?
纠结半天,还是拿着提前买好玉山秋毫笔,去林重檀学宿。
而到时,林重檀学宿却没人在,门仅仅是合着。入夜后,蚊子变多,在院子里等半天,没看到人回来,被蚊子咬得受不只好先进房。
也时常被训,被罚站。
每次被训、被罚站时候,都忍不住想起明典学。
明典学会夸,会亲切叫春笛,还送特别珍贵印章给。
转眼间,临近中秋节。中秋节前两日正是和林重檀生辰,原先在林家时候,父亲会办场家宴,请戏班子到府里,燃放烟火,除此之外,他还会在城中大摆三天流水宴,宴请满城百姓。
母亲会亲自给和林重檀煮长寿面。
愣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对说。连忙抬起头,只是对上太子眼神,眼睫止不住抖。
不知为何,觉得太子身上煞气极重。
太子那双美丽眼眸在脸上巡视片刻,红唇分开,刻薄话随之吐出,“孤最讨厌东施效颦、鸠占鹊巢之辈,绑他,找个地方塞进去,免得碍眼。”
脸色顿白。
太子这句话落下,当即就有几个人来抓。连挣扎都不敢,由他随从将关进角落箱子里。直等到外面动静没有,才尝试从箱子里出来,但手脚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布塞得很深,怎用舌头都抵不出去。
大概又过刻钟,外面终于有动静。
以为是林重檀他们回来,主动打开门迎上去,而入眼并非林重檀,而是之前在醉膝楼见过太子。
太子正大步朝这边走来,他也看到,上挑凤眼微微眯。对上他目光,心里慌,立刻低下头行礼。
“草民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外,可以称他为三爷,但在太学,不能这样称呼,还必须要行大礼。
今年在京城过生日,又不是休沐期,自然只能随便应付过。但当日从课室出来,意外看到守在外面青虬。
青虬看到,当即迎过来,“春少爷,二少爷邀你今夜起用晚膳。”
沉默会,才说:“今天功课特别多,可能来不。”
青虬闻言,面露难色,但他还是对说:“若是春少爷得空,定过来趟。”
“再说吧。”敷衍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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