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信,几步走到良吉面前,“真吗?是母亲还是父亲给信?或者是大哥?”
良吉笑话,“春少爷,看你高兴,是夫人来信,信放桌上,你快去看吧。”
母亲终于又给写信。
身上疲惫仿佛扫而空,快步进房,拿起书桌上信。这次信封要比上次厚很多,把信贴在胸口好阵,才用拆信刀小心翼翼将信拆开。
果然是母亲给写信,认识她字。
余光瞥到段心亭挥下戒尺,正要无望闭眼时,有脚步声响起。
段心亭听到脚步声,便把戒尺往袖里藏,面色如常地转头。而下息,听到他慌张声音,“檀……生哥哥,你……你怎……”
林重檀来?
不禁松开嘴,头上疼痛也随之消失。那两个书童不敢再抓头发,但依旧没有松开,眼神不安地看着林重檀。
段心亭也非常不安,从他来回看和林重檀反应可得知。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委屈十足地说:“檀生哥哥,是他羞辱在先,气不过才让书童摁住他,想跟他说说理,哪知道他还咬书童。你看,书童手都快被咬出血。”
没有想要偷看什。打听你,是想问问你大考怎进步,没有别心思。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是打扰。”
段心亭笑出声,“原来你想问这个啊,没关系,可以告诉你,是檀生哥哥每日辅导,才进步呀。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看来你和檀生哥哥很久不联系吧。也好,像你这种人就不该跟他有联系。”
他总说这种人,是什人?
不知眼神哪里惹到段心亭,他看表情骤然凶恶,“贱奴,谁允许你这样看!”
他向左边喊声,立刻有两个书童打扮人出现。段心亭对他们吩咐:“把他摁好,今日要好好地治治他这双不听话眼。”
母亲问在太学过得好不好,可有吃饱穿暖,又同说家中情况,
想说段心亭撒谎,但没能把话说出来,因为林重檀看都没看眼,他只是对段心亭嗯声,就转身离开。
段心亭看到林重檀走,哪里还顾得上找麻烦,连忙追上去。看到他去抱林重檀手臂,语气又成之前在林重檀面前娇弱可怜,“檀生哥哥,你等等。”
他两个书童面面相觑会,也松开跑。
在原地发好会愣,才从地上爬起。身上衣服脏,试图拍干净,但沾泥土,怎都拍不干净。只能勉强把头发重新束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狼狈。
好在回到学宿这路没什人,刚进屋,就听到良吉声音,“春少爷,府里来信。”
两个书童上前来捉,虽极力反抗,但输在对方人多势众。被摁在地上,看着段心亭步步向走来。
段心亭从衣袖里抽出典学罚人戒尺,似乎准备用那个东西来抽眼睛。看到戒尺,不由拼命挣扎。挣不开那两个书童手,只能扭头去咬。
“啊!”
被咬书童发出惨叫,另外个见状,立刻抓住头发,想逼松口。头皮传来钻心疼痛,但依旧不松嘴,只想逼那个书童放手。
“这贱奴,还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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