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檀收回手,与对坐不语。耳边蝉鸣声不断,没提宫灯手略微蜷缩下,半晌,转眸看向林重檀。
他本就是直盯着看,见望过来,眸色似乎深些,随后他慢慢俯过身来。
林重檀身上药香味拢住,他吻先落在腮边,随后是唇角,要吻到唇时候,猛然挣扎起来,手里宫灯和扇子都砸落在地,但因为饮酒加身体本身弱缘故,挣扎力度软而无力。
注意到林重檀呼吸变重,在他又次要吻上唇,装醉害怕实则嫌恶地说:“不、不要……太子哥哥……”
林重檀身体立即僵住。
“九皇子。”
微微侧眸望向声音处,今日宴会不仅邀请聂文乐,还并请同班所有学子,包括林重檀。
林重檀身着霜色云锦衣,曳腰长发被长廊悬挂宫灯洒下层微光。他这张脸素来生得好,饶是今日场合,都注意到不少人对他侧目。
他未提宫灯,走到跟前,从袖中拿出锦盒,“今日是九皇子生辰,有物想送与九皇子,此物冬暖夏凉,可带在身上。”
锦盒里是颗玉石。
杯过来。
他今日似乎特意打扮过,绀青内裳配外纱衣,面容俊朗,给敬酒时,小声对说:“别喝太多,当心明日头疼。”
对他笑下,端起面前果酒略微抿。
他眼神更为炙热,只是碍于这里是宫里,只能垂眼从身前离开。
暗松口气,有些厌烦地咬下牙。
曾听说世上最好渔翁不是钓鱼技巧最好人,而是最有耐心人,跟鱼耗得起时间。
没有伸手,只是盯着玉石看。
林重檀见反应,声音更低,“没有别意思,只想你收下这个。”
他应是也看出怕热习惯,即使现在,也忍不住用扇摇风。慢慢挪开眼神,扇风动作渐缓,像是酒意上来。
没多久,感觉到只手带着丝帕抚上脸,那只手仔细帮擦鬓间细汗,由他擦两下,就抗拒地扭开脸。
又过两刻钟,起身去到庄贵妃那里。庄贵妃今夜也出席,但因是后宫嫔妃,她座位放置扇屏风,以遮面容。
“母妃,这里好闷。”同她说。
庄贵妃失笑,“你是不是想跟你那几位小友去玩?”她转眸看眼附近皇上,“去吧,你父皇那里母妃替你说,”
点点头,起身从香蕖殿侧门出去。钮喜提着宫灯跟在旁边,散到香蕖殿某凉亭处,对钮喜说句话,钮喜点头离去,而自己拿着宫灯歪歪依坐在凉亭柱上。
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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