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自嘲地笑,“其实是你,会选第条,跟着个无实权皇子,能有什好处。”
宋楠低沉声音响起,“既然喊你为主子,你就是主子,宋楠没有认二主想法,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从几年前宋楠带人剿匪,便依稀能看出这人秉性,嘴坏但人不坏。这几年想来他也是因为张嘴,被贬再贬。
攻善者心,坦诚之;攻恶者心,利诱之;攻权者心,示弱之。
偏头对宋楠轻轻笑,“谢谢你。”
段承运呼吸声变大,“可是……可是父亲他不会……”
“段大人,段二少爷如今病成这样,段老爷应该更想治好段二少爷,段大人只要让段老爷相信外地有神医,将段二少爷送出京城,接下来事情就不需要段大人管。”宋楠顿顿,“段大人母亲如今还在乡下老宅吧,你和你母亲骨肉分离多年,段大人不想念母亲吗?”
外面《望母台》唱词咿咿呀呀传入包厢。
段承运没有再说话,但知道他心动,便示意宋楠送人出去。在京城里不好明目张胆地绑人,但出京城,路上遇见山匪、强盗是很正常事。
段承运离开后,将身上蟒袍换成寻常衣服,从迎荷楼后门上马车。把宋楠也喊上马车,他进马车后,端坐在离很远位置。
也都会娶妻生子。
段承运听到宋楠话,半晌没有开口,他绝非蠢人,应该听懂宋楠言下之意。
“段大人其实不必那为难,段二少爷病情迟迟不愈,想必阖府上下都为此忧心不已。家主子愿意伸以援手,是好事,对段府好,对段二少爷好,亦对段大人好。段二少爷娇气,想来没在府里依赖兄长,如今段二少爷由家主子照顾,段大人有更多精力去为国效力,自然也会更加官运亨通。”
段承运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似乎都变得焦躁,“你……你家主子到底是何人?竟说这荒唐……你们做什?为什要蒙住眼睛,放开……”
话未尽,他已经闭上嘴。
此时马车停
“你是不是觉得很坏?”冷不丁问他。
宋楠看向,“属下并没有……”
打断他话,“这个时候你不需要跟称什主子属下,你是宋楠,是姜从羲仅此而已。”
“属下不敢。”宋楠回道。
“你若真不敢,就不会从将军贬到身边。日后待太子登基,若命好,可得封地,若命不好,终生幽禁或命散黄泉。现在给你两条路选,,将所作所为全部去告诉太子或父皇,若是告诉太子,他应该会看在你报信份上重用你,二,跟着,现在给不你什,但会百分百信任你,未来,有日,必有你日。”
从屏风后探出手,有人将段承运手摁在衣袖上。段承运先是顿,随后仔细摸起衣袖上蟒纹。
宋楠问:“段大人可摸清楚?”
衣袖上蟒纹是皇子独有,旁人若私穿,会落个砍头大罪。
段承运猛然松开手,接下来听到膝盖磕在地上声音,段承运声音比之前更加惶恐,“微臣给皇子请安,但不知是哪位皇子?”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家主子真很喜欢段二少爷,想如珠如宝待之,金屋藏之。”宋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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