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官大儒离开,也准备离开,但正在整理宣纸林重檀喊住。
“九皇子。”
脚步顿下就继续往前走。连几日,林重檀都会跟着上官大儒进宫。
这日阴雨绵绵,进宫人只有林重檀,上官大儒老寒腿犯,躺在床上起不来,便让林重檀独自进宫。
京城进入夏末,窗外枝叶繁花已经逐渐走向衰败,或许是知道自己即将衰败,开在枝头花愈发浓丽繁盛。
有些犹豫,后宫事向来牵扯前朝,想这段时间是个好时机,但看庄贵妃担忧眼神,不好拒绝,只能点点头。
但没想到庄贵妃让皇上请上官大儒进宫给讲课。上官大儒是太学博士中大家,因已年过古稀,他身边通常会带个弟子。
看到上官大儒身后林重檀,不禁脸色难看几分。而林重檀却不顾礼仪尊卑,看到瞬间,先是眉头蹙紧,随后不知在想什,直脸色难看地盯着额头伤。
“九皇子,未来段时间就由微臣教授九皇子功课。”上官大儒转头吩咐林重檀,“檀生,将书本给九皇子。”
林重檀应声,他走近,玉白修长手将书本放在面前案桌。
贵妃听这样说,美眸里烧起团火,怒不可遏道:“他这是想杀人吗?”
她当即想去找皇上,但先步按住庄贵妃手臂,“母妃,父皇已经罚过太子,母妃这时候不应再为事情出头。”
太子并没说他为什要带人来华阳宫,也是因此,他这次被罚很重。
太子不比旁人,皇上当众罚太子跪人来人往正华门,皇后陪着跪个时辰,还落个禁足个月惩罚,可见其严重。
这个时候不能再找皇上诉苦。
雨水打在重重花瓣上,瞧着水珠顺着花枝落地,耳边林重檀声音忽地提高些。
“九皇子?”
慢慢转头看向前面林重檀,“嗯?”
林重檀喜着素色,还喜高襟,非必须露肌肤点
他放完书,竟在身旁坐下。还来不及训斥他,那边上官大儒已经说:“今日们来讲……”
只能先闭上嘴,上官大儒这等大家话不可随意打断。
随着上官大儒授课,渐渐知道林重檀为什能跟在上官大儒身旁。他笔速极快,将上官大儒言句全部写在宣纸上,甚至上官大儒没提及点,他还会在旁标注解释。
半日下来,林重檀点疲色未显,倒是听得头昏脑胀。
好在上官大儒上半日课,精力也不足,由宫人扶着下去休息。
庄贵妃聪慧,自然知道思量,只是因受伤,她作为母亲怒气难消。只好极力安抚她,“母妃,其实并没有多疼,秦院首医术得,现在更是完全不疼。”
“可是……”
“母妃,真没事,母妃往日怎面对父皇,日后也怎面对父皇,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这次伤肯定不会白受。”
听这样说,庄贵妃才勉强止住要去找皇上念头,但她听到要继续去太学上课,登时露出不赞同神情。
许是怕生气,她软着声音哄,“几日不读书也没什大事,你那些皇兄也不是日日都去,母妃真不放心你最近出宫,你头上伤还没好,万又落个什伤,怎办?乖,听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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