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谢,应该是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早就死。你好好养伤,不用急着到身边伺候。”陪钮喜会,看他露出疲色,便留下木通好好照顾他。
看完钮喜又让人带着礼品去趟东宫。
刚到东宫,才发现皇后也在。
皇后身边伺候嬷嬷眼尖,眼看到,直呼九皇子,弄得想先离开都不成,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给皇后请安。
皇后坐于太子床榻旁,听到进来动静,眼波慢慢转到身上,她久而不语,只能直维持行礼姿势。
他……是在身旁躺许久吗?布娃娃身上怎会有他药香味?
忍不住爬起问庄贵妃,“母妃,这几日有旁人来吗?”
庄贵妃见坐起,吓得脸都白,“你这孩子坐那急干嘛?快、快躺下——旁人?这几日除你父皇、你那些皇兄们,就只有平日伺候宫人和太医来过。怎?”
拧起眉,觉得哪里不对,又抓过布娃娃仔细闻闻。庄贵妃看闻,也凑近闻,然后说:“你这几日生病喝这多药,它身上竟也带上味道。好,别那宝贝这娃娃,到时候洗就没味道。”
也许是闻错,误把自己身上药味当成林重檀。
钮喜人,心里其实也明白其他宫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太医说醒身体就无大碍,这几日生病是邪风入体,加上惊吓过度导致,他会给开些宁神静心药,这段时间仍需要静养,不要动气费心。
庄贵妃闻言松口气,太医离去后,才问起第二件想知道事。
“太子还好吗?”记得和太子同被御林军救上来,他好像没多久就晕过去,手臂和胸腹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十分骇人。
“太子比你还早醒,只是腰腹部伤较重,现在还下不床。”庄贵妃怕思虑过重,反而影响自己,劝诫不要想旁人与事,先将自己身体养好。
“母后。”床帐里传来太子虚弱声音。
皇后这时才曼声道:“平身吧,九皇子怎来?不是也病着吗?”
低头回话,“这两日身体好些,想过来看看太子哥哥。既然有皇后娘娘在,凤恩眷顾,太子哥哥定是无什大碍,那先离开,免扰太子哥哥养病。”
“你留下吧。”皇后喊住,“朝儿这些时日听本宫
但心里膈应,让宫人现在就帮把布娃娃洗干净-
又养几日病,精神好转些后,先去看钮喜。钮喜身中数刀,好在他体质强健,才捡回条命。
钮喜看到来,就想从床上爬起来,给行礼。连忙扶住他,“不用起来,你且好好养着,有什需要都跟木通说。”
木通跟钮喜样都是在身边伺候人,因他手脚麻利会照顾人,特意让他过来照顾钮喜。
钮喜向来面上没什表情,听这样说,面露拘谨,“谢谢九皇子。”
闷闷点头,可闭上眼就浮现黑衣刺客被刺中胸口倒下去样子,他血滚烫,飞溅在面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怕庄贵妃发现,忙侧过身,却闻到很淡熟悉药味。愣,将床上放布娃娃扯到鼻间仔细闻。
布娃娃上确有林重檀药香味。
他来过?
他怎会随便出入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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