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没有猜错。
这场遇刺恐怕跟太子脱不开关系。
这几日身体好些,反复回想看戏当日遇刺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砍刺客明明前面那凶悍,怎会被胡乱剑就刺中胸口,还有太子……
想拉他上来,怎都拉不上来,继而他脱力滑入湖中,也因重心不稳跌入湖水。按道理太子是没有力气再救,可他偏偏将从水中捞起,还带着游好长段距离,根本不像是力气耗尽之人。
太子内裳下无其他衣服,劲瘦腰上缠着圈纱布,伤口处则还贴有药敷料。
想再看清楚点伤口,不由地愈发低头靠近,“好像没有裂开,没看到上面有……啊!”
话没能说完,因为太子忽地抱住,他单手箍着腰身,声音懒洋洋中又带着点哑,“没裂开就好,好冷,弟弟给孤抱抱。”
因这个姿势,被迫下巴抵在太子肩膀处。立刻想挣开他,可才动两下,他就倒吸口气,“嘶——别动,伤口真要裂开。”
只能停下挣扎动作,可又不想被他这样抱着,只能气恼地说:“既然伤口要裂开,干嘛还抱着?你、你冷就穿衣盖被子。”
不由地顿住脚,片刻才问太子:“你身上伤可好些?”
方问,他便将手臂处伤口给看,包着纱布并看不出什。
“疼吗?”又问他。
太子闻言先勾下唇,继而露出可怜表情,“疼死,不过有弟弟关心,好像也没那疼。弟弟,孤腰腹部还有处伤,你也帮孤看看吧?伤口好像有些裂开。”
他将盖在身上被子掀开。
太子失力入水,也是在钮喜落湖之后。钮喜习武,也许能看出太子问题,所以他直等到钮喜入水。他留毫发无损在船上,证明这场行刺应该不是冲来,更像个见证者。
掉入水里事明显在太子意料之外,他不想让死,所以不得不在面前露出马脚。
他抓住手臂那瞬间是在后悔,还是想杀人灭口?
刚刚仔细看太子腰腹部伤,再对比医书,黑衣刺客行刺那匕首正如猜测那般避开要害处。
太子刚刚突然抱住
“被子衣服哪有抱着弟弟舒服,弟弟又软且香。”
他言语中戏谑意味严重,不禁脸颊发烫,也顾不得他还有伤在身,猛然去推他。
太子似乎发现真生气,连忙松手,“好好好,逗你几句,就气成这样。”
得自由,连忙起身,瞧也不瞧他就转身离开。走时,还听到他在身后笑-
上软轿,待离开东宫,才把软垫下医书抽出来,仔细将书上人体解剖图与先前看到伤口进行对比。
迟疑片刻,才弯腰靠近太子。他穿着宽松内裳,若要看伤口,还要将内裳解开。不由抬眼看他,却发现他正目光灼灼盯着看。
对上目光,太子挑眉道:“怎?”
“衣服……要解开,才能看到伤口。”对他说。
“那便劳烦弟弟帮孤宽衣,孤手受伤。”太子再度向展示他受伤那只手。
抿下唇,慢慢对他内裳上衣带伸出手。解他衣服时候,感觉他气息就落在后脖处,有些怕痒地偏偏头,此时内裳也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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