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溪水溪,是殿下给奴才改名字,奴才原是宫外戏班子唱戏,贱名冬梅儿,后面进宫唱戏,被太子殿下选中。”他答着话,又跪到地上,哭着求,“奴才什都招,求九皇子不要罚奴才,奴才不想死。”
民间很多父母都会给家中男孩取偏女气名字,说这样才好养活。
注意到他说“进宫唱戏”四个字,最近次戏班子进宫,就是给和太子同时遇刺那天。
此时心情复杂,只能挥挥手,“你退下吧。”
小溪又对磕头谢恩,在强调好几遍不用行礼,他才如获新生地从地上爬起,不过依旧是抖着身体从面前离开。
太监跟单独相处,神情形态皆紧张得不行,身体都在发颤。见状只能先安抚他几句,“你不用那怕,只是想问你些事,不是要罚你。”
太监抖着身体点头,幅随时都要哭样子。他相貌其实长得不算出众,还没太子身边伺候宫人好看,但他哭,眼珠子被泪水泡着,便透出有股子媚意。
“你和太子哥哥事有多久?”
他听这样问,又是抖,结结巴巴地回:“个、两个多月,奴才记不清。”
“你们……经常做那种事吗?”问时候,也忍不住红下脸。
牵连。
愤怒之下,忘太子可怕,手脚并用地将他踹开。
太子也发现陈姑娘到来,眼神深幽地望着亭子外,故而被踹个措手不及,摔在地毯上。同时,角落里响起吸气声。
此时再懒得去管其他事情,将太子踹开后,立即从躺椅上爬起,扭头就走。
这回太子没再追上来,走得太急,把束发簪落。等走远些,躲在角落处低头整衣时候,才意识到掉东西。不想再回头找,便随手以手帕作绑发布条,将头发绑好。
小溪离开后,莫名觉得恶心想吐,也不想去藏书阁。今日本是林重檀约私下见面日子,放他鸽子,改道回华阳宫。
翌日,去趟京郊看段心亭。
让聂文乐好好养着段心亭,他果然没有食言
太监猛地摇摇头,但没几息又点点头,过会又摇头。不明白他意思,正要问他为何如此反复,他小声地说:“原来都是、都是奴才自己做,殿下只……看,不过殿下忙,也没看过、看过几次,上次九皇子来,是殿下第次、第次允许奴才亲近。”
虽觉得尴尬,但还是把他话记下,又问些旁问题后,最后想起他名字还没问。
“你叫什名字?”
太监怯生生地看着,像只受惊兔子,“小溪。”
“什?”怔下,“你叫什名字?”
那盅汤最后没让太子喝,让钮喜把汤倒。
这件事过后,不再主动去找太子,他倒是叫宫人给送几次东西。跟林重檀送礼物不同,他送尽是些幼童玩玩具。确定只是寻常玩具,没有什机窍之处后,就让人将东西全部收进库房。
把东西退回去,太打太子脸,可短时间内也不想看到他,尤其是又次意外见到那个太监之后。
当时正要去藏书阁,迎面看到他。他看到,忙慌慌张张地行礼,“奴才给九皇子请安。”
思索片刻,把他叫到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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