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林重檀送手链,此时手链已经被改成足链。雪白珠子由红绳穿在起,锁扣是金子。红
发现并无伤口,她才松口气,嗔怪道:“太子刚刚这是在做什,有他这样跟弟弟玩吗?”
摇摇头,想下,说道:“他有病,谁知道他为什要这样。”
庄贵妃听到这样说,也赞同地点点头,“还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不过估计过段日子,他会忙得没时间来打扰你。你父皇差不多快选好十二公主夫婿人选,太子作为十二公主嫡亲兄长,自然是要好好去考验下未来妹夫,加上他自己婚事也近。”
“十二公主夫婿是谁?”不由问。
“你父皇还在犹豫,看是选状元还是探花。”庄贵妃说-
太子把布娃娃往身后藏,“孤见这个娃娃就喜欢得紧,弟弟就把这个给孤,孤明日让人送其他好东西过来。”
“那也不行,你、你可以拿其他,不能拿这个。”布娃娃是亲手做,又常常抱着布娃娃。
太子听到话,露出沉思表情,仿佛在犹豫,见状又说:“你拿其他都行,就这个不行。”
“这样啊。”太子沉吟道,忽地单手将抱起,“那孤退步,勉为其难把这个带回东宫好。”
愣下,才反应他说东西是。愣神间,他已经抗着走到外殿,连忙挣扎,手脚并用地想下来。
想试试他。
想着,对着太子手指咬下去。
他眸色微动,却没有把手指抽出,垂着看着。也抬起眼看着他,想知道他在想什。
可是太子直没说话,渐渐觉得没意思,慢慢松开牙齿,催促他,“头发还没干,你怎不继续擦?”
太子看眼手指上被咬出牙印,什都没说地继续帮擦头发。
太子那边拿走腰牌后,却没动静,陈姑娘被在藏书阁撞见后,也不怎去藏书阁。林重檀依旧整日泡在藏书阁里,在又次跟他提起学记账事后,他终于把万物铺账本拿来给看,虽然只是个季度。
对记账只是粗略学个皮毛,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心思看账本每本收支。
看着看着,感觉到自己靴子被脱。
知道脱靴子人是林重檀。
踢两下,没挣扎开,也懒得管,直至感觉到自己脚踝上多串珠子。
这时,庄贵妃声音冷不丁响起。
“这是……”
太子终于将放下,收起脸上玩味笑,对庄贵妃说:“庄贵妃娘娘,孤在跟弟弟玩,现在时辰不早,孤也该回东宫。”
他仗着腿长,走得飞快,根本来不及抢回布娃娃。
庄贵妃盯着太子离开方向,又快步走到面前,仔细打量,想看有没有受伤。
头发干得差不多后,就赶人离开。太子反常态地好说话走,只是走前,他不仅带走腰牌,还将床上布娃娃拿走。
“既然是捡到,那弟弟就将这腰牌交给孤,孤看看能不能物归原主。”他说。
他拿腰牌自然没意见,这块腰牌能调查到林重檀身上是最好。可他为什还要拿布娃娃?
他怎就发现枕头旁放着布娃娃?刚刚们都没去到床榻那边。
“这个不行。”想把布娃娃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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