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
太子竟然坐在睡觉榻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坐多久,见吃惊地看着他,他很平静地对说:“醒,就起来吧。”
刚想点头,目光触及到太子腰间挂香囊。喝西洋镜喝醉那次,曾取下太子香囊把玩,但那时候太醉,事后根本记不起香囊里有没有放长公主小像。
想着,对太子香囊伸出手。
手还没碰到香囊,就被只手扣住。
太子表情如往常并无区别,“做什?”
“孤好看吗?”他问。
本能地点头,点完后才意识到不对,连忙退后站起来。太子还坐在位置上,他抬头看,笑出声,啧啧道:“没想到孤这个弟弟还是个小色鬼。”
被他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也无从辩解。方才确是看太子脸看呆。
如果他是女子话,也许……
不对,如果他是女子,世上哪有他这坏女子。
在是冬日,说不定伤皮肤,待会出去吹风,就长冻疮。弟弟可是想脸上长冻疮,冻疮长在脸上,每年都会复发,严重话皮肤会烂开,看到里面肉。”
他发现表情越来越不对劲,话语收,“所以上不上药?”
抬手摸摸自己脸,虽觉得太子所言夸大,但也怕他说是真。
不想烂脸。
药膏很快送上来,本想自己涂,可太子先步拿过药膏。他先净手,再用指腹沾上药膏,涂于脸颊上。
“想要你香囊。”说着,爬坐起来,将放在床榻旁外袍拿过来。把腰上香囊递给太子,“们两个换。”
只手还被太子抓在手里,他久没说话,只是看着。太子不愧浸*权势多年,看人时不出言,就可让人为之害怕。
被他这样注视,背后也控制不住地出虚汗,但还是固执地把香囊递到他面前。
不知过多久,太子终于松开手,他将腰间香囊扯下递给,把香囊拿过,挂在自己腰间。
拿到太子香囊,直接当着他面打开。在打开同时,太子有些冷声音响起。
阴晴不定,,bao戾恣睢,杀人如麻。
稳住心神,把案桌上书卷拿起,“药上完,你题目还没讲完。”
太子望眼外面天色,“晚些再讲,你先去偏殿吃点东西。”
知道他是又要改奏折,没拒绝,跟着宫人离开。用完膳,有些困乏,心想太子肯定还在忙,便干脆在偏殿睡起觉。
这觉睡到雪停,听着窗外动静,慢吞吞翻个身,却冷不丁对上张脸。
上药比方才他摸脸时好受些,只是他上药时,脸离特别近,仿佛要近距离看清脸上伤。
离得那近,几乎都可以看清太子那根根分明睫毛。他眼尾天生上翘,斜眼看人时更明显。
他长得真像女子,尤其当他眉眼没有戾气时候,不由看愣瞬。
太子似乎瞬间发现在盯着他脸发呆,他勾下唇。因这勾唇,容貌艳色愈发耀眼。
如芙蓉,如玉水,华茂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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