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摇头，不能随便开口，
开口可能会有其他声音跑出来。
林重檀近乎恳求地唤，“小笛。”
努力缓下呼吸，可张嘴还是不成话，“呜、不去……、不去岭南，那里太苦……这里有母妃，想……呜、留在这里……”
林重檀没有再开口，直到结束，他亲亲，“那小笛答应不要跟太子走得太近，庄贵妃虽然是你母妃，能照顾你，但她母家式微。人活世上，必须要有两样东西傍身，是权，二是钱，二者缺不可，把万物铺
私章给你，有那个章子，你可以随意取用里面银钱。”
说着，他想起身去拿私章。
林重檀见状，先把手指上血迹吻去，才将自己腰带取下，绑于双手手腕之上。
见这把火烧得像模像样后，仰起头，主动吻住林重檀唇。开始是主动，后面变成林重檀反客为主。中途，他试图停下来，不想让他理智占据大脑，所以当他露出迟疑表情时，就会忍着恶心主动亲昵他。
既然下定决心要报复林重檀，便不想再回头，不允许自己退缩，更不允许林重檀不上当。
可当林重檀真正上当时，难堪、疼痛、恶心等等感觉起涌上来。它们像潮水样，席卷身。必须要花全身力气去忍耐，忽地，只手抚上脸。
他将脸颊处碎发弄到耳后，本晦暗双眸在对上目光时，似乎怔下。
不让你去东宫是稳妥起见。小笛，你是皇子，皇子便有争皇位可能，你信太子，太子却未必放心你，你听话，好不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他可能以为还是林春笛，太子不可信，他难道就可信吗？
没有回答他话，而与此同时，身体药效在发作。药效不算剧烈，只是会觉得脸红、身体烫。林重檀离很近，没多久就发现身体异样，他摸摸脸，“小笛？”
忍住羞耻，伸手抓住林重檀衣服，“摸……摸下……”
林重檀呼吸频率微变，他刚想开口，又松开他，颠三倒四地说：“不要你、不要。”
艰难地抓住他，
他是看到眼里厌恶吗？
怕林重檀离开，只能开口说：“亲亲，檀生。”
他长睫颤，慢慢靠近，小心翼翼地吻唇，仿佛怕稍微重些，就会推开他，拒绝他-
时间点滴过去，林重檀中途解开手，但因为很快故态复萌，又咬手，不仅咬手，还拿手抓他，抓他手臂、手背，连衣服遮不住脖子也被抓几道伤痕，他只好又重新将手腕绑上。
“小笛，跟去岭南好吗？”林重檀低声问。
同时，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还没坐起，就重新陷入柔软锦被里。林重檀摁住腰，他不发言，而悄然咬住唇。
这样还不行。
装作被药效控制心智，迷迷瞪瞪地将手放入口中咬住，林重檀发现后，将手指抽出，但半晌后，又重新咬住，这次把手指咬破皮。林重檀再度扯出手，“怎
直咬手？”
呜咽声，“忍不住。”又喊他，“檀生，你把手绑起来。”
林重檀并不同意，只好趁他不注意，又次去咬自己手，这次手被自己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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