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久在东宫用膳,离最近依旧是原来最爱喝奶茶,不过没喝。
“怎不喝?”太子发现没碰奶茶。
“可能是跟着国师修行久,口味有些变,……”顿下,“现在不怎喜欢吃甜东西,清淡点就好。”
太子神色似有变化,片刻,他伸手将面前奶茶端开,“国师可有说你何时能回宫?”
“没有。”没有撒谎。
太子目光依旧放在身上,不过捏着下巴手慢慢松开,“好好好,孤刚刚说话不好听,孤跟你道歉。今日好不容易到孤这来,用晚膳再回去。”
“不行,跟母妃说好要起用晚膳,明日就要回天极宫。”
随着话,太子本含着笑意双眸顿时失色,他皱起眉,“明日就回去?回得那急?”
“国师说修行不能断,已经在宫里住好些日子,该回去。”
话刚落,太子脸色变得更不好看,“那你早几日怎不到孤这来?偏偏最后日想到孤?”
陈小姐,您怎到这来?快跟奴才们回去吧。”宫人赔笑着对陈姑娘说,几乎是半拉半拖把陈姑娘带走。
陈姑娘被带走时,没有挣扎得很厉害,但注意到那些宫人来寻人,看到陈姑娘衣裳不整,未着丝履,竟没有人照顾她这些地方,只跟哄孩子似将人哄走。
宫里宫人从进宫到能服侍主子,都是经过培训,像这种不细心奴才早就在宫里待不下去,他们居然还在东宫伺候未来太子侧妃。
还有,陈姑娘好像神志出问题,方才表现不像是正常人。
正想着,先前去禀告太子宫人小跑着寻到,说太子已经在回来路上,让先去正殿坐。
太子又问这几个月都在国师那里做什,听到每日都在听国师讲课,打坐,抄写佛经,啧声,“难怪,再修行下去,孤都怕你也学成国师那样。”
他言语表情,似乎都透露他不喜国师。
而自从经历转生事,加上跟在国师身边修行,觉得国师是真有真才实学,也是仁善,并不像
无从辩解,只能歉意地看着他。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冷冷看,刹那,想到还是林春笛时候,太子好像也是这样看。
不对,那时候他眼神里尽是鄙夷。
胡思乱想,只手倏然摸上脸。还未反应过来,脸颊已被人捏得生疼。
太子再度弯下腰看,他捏住脸颊软肉,“今日你必须留在这里用晚膳,孤作为太子,给你下命令,听到没?”
见他如此坚持,只好让钮喜回去跟庄贵妃说晚些时辰回来,让她不用等用晚膳。
太子明显是匆忙赶回来见,身上朝服都未换,尚未站起来给他行礼,先被他摁住肩膀。
他两只手压在肩膀上,弯下腰来看。眼尾上翘双眸在身上寻几遍,仿佛要仔细将与原来进行分辨。
被他盯得不舒服,不由轻轻扭开脸。只是脸刚扭开,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弟弟别动,让孤好好看看,前几日你母妃生辰,她像护崽老母鸡似将你护在身边,寸步不离。”太子目光灼灼,“许久没回宫,瘦。”
抿下唇,“母妃自是疼,太子哥哥,你说话不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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