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先离开这，听话，这里有太医在就行
。”太子说话时，往床边瞥
眼，“这里还有宫人，他们会处理好后面
事情。”
双眼已凝上泪，“什
后面事？
顿在原地，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说话宫人。片刻，拔腿冲向庄贵妃寝殿，寝殿内外已经哭倒片，掀开卷帘，跌跌撞撞奔到床边，庄贵妃像是睡着般躺在那里，只是面色比往常白些。
“母妃。”握住庄贵妃放在身侧手，“母妃，你午睡该睡醒。今日天气正好，陪你去园子里散散步，你都好久没出殿。母妃……母妃……”
握那只手冰冰凉凉，纵使将其贴在脸颊，也丝毫变热不起来。
身后宫人还在哭，不得不回头看向他们，“你们哭什？钮喜，让他们都出去。”
钮喜跪在原地不动。
，你应该也注意到前段日子难民，现在满京城找不到个难民，是因为百姓生活变好吗？不是，是那些难民都被赶出京城，哪怕他们曾为这个国家勤勤恳恳劳作，纳税交粮、服役参军。”
话让四皇子话陡然沉默，直住在天极宫，都能注意到难民，他就在京中，定是比更早发现，尤其是他还每日上朝，接触朝事。
他胸膛剧烈起伏几回，最后抬手握住肩膀，“从羲说好，如今已洪水滔天，等不可坐视不管。你放心，四哥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定然护你平安离京，抵达汉中。但这事万不可急，们要细细谋划。”
得四皇子回应，心里石头并没轻快多少，相反这条路对于来说，更是无法回头路。成，固然好，若败，玉玺就会落入太子手里，到时候就彻底没他顾及东西。
无论如何，不能败-
“你们……你们都不听话是吧？行，等母妃醒，再好好教训你们。”重新看向庄贵妃，“母妃，你看，这些宫人都欺负儿臣，你快醒来啊，这是华阳宫，他们只听你话。”
“弟弟。”双手忽地扶住肩膀，“你母妃事，孤已经知道，你别太难过。”
转头望向声音主人，像看到救命稻草，“太子哥哥。”抓住他衣袖，仰头望着他，“母妃睡得太沉，你赶紧叫太医过来，叫他们都过来！”
太子要扶起来，“好，太医们都来，你先跟孤离开，这里有他们在就行。”
“不！不离开这，要守着母妃。”猛然推开他，可他又来抱。
自从和四皇子组成联盟，他隔三差五会送件手工活给，当然，里面都藏着东西。每每读完纸上字，就会将纸燃烧掉，免得给旁人看见。
恰巧这段日子，据说蒙古那边屡屡有动静，前朝事繁忙，每次太子来这，坐不多久又要走，但身边伺候宫人却是越来越多。
九月中旬某日，服侍庄贵妃喝完药，转而去书房看书，个时辰后，宫人慌慌张张地冲到书房，她被门槛绊得摔倒在地，却不敢爬起来，瑟缩在原地，“九皇子，贵妃娘娘她……她……”
“母妃怎？”将手里书丢下，“是不是又吐？她这几日直胃不舒服，快去叫太医！”
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宫人用哭腔喊道：“贵妃娘娘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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