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马,其余人马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次带人全是精英中精英,可经过刚刚战,现在跟随逃出来人也只有七、八个。
被宋楠和钮喜两个人扶下来,才迟钝地感觉浑身散架,连抬手都做不到。
宋楠在战场打过战,大大小小伤都见过,他眼就看出右手脱臼,但最紧要并非脱臼右手,而是先前被弓箭射穿左边肩膀。
看他们都着急要处理伤口,只能摇头道:“先别管,先看玉玺。”
肩膀那支箭既然能射穿皮肉筋骨,那玉玺替挡箭,还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
可这时,个太子那边人也追上来,他浑身是血,不知之前杀多少人,见到地上,手持大刀,弯腰提剑要对砍下。
在同时刻,把抓起旁边落箭,用足全力朝那人胸膛刺去。
刺破时候,滚血飞溅三两滴落于脸上。那人双眼瞪直,面容迅速衰败,从马上摔下来。
当他摔下来,才发现他后背也有支箭,与刺中位置挨得极近。
那人就倒在旁边,双眼未闭,黑眼珠如恐怖鱼目,盯着这边。
背后那支箭被玉玺挡住,但肩膀那只实实穿过肩膀。钻心之痛以肩膀起,传遍全身。疼得向前扑倒,不过,知道自己不能坠马,忍着剧痛死死抱住马脖。
马在惊吓下,路疾冲,树枝在脸上刮过,好几次都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主子!”旁边传来宋楠等人声音。
刚想对宋楠说,若身死此处,他也不能让玉玺落入太子之手时,就发现身上疼痛竟渐渐变小。
不过来不及思索这是为什,就努力撑起身体,双腿狠夹马腹,“没事,不用管。”
“是。”
钮喜立刻解下背上包袱。此时,怀里彩翁钻出来,它先前就想出来,但被摁回去。
“你受伤?!”它看到肩膀血迹,着急想用尖喙挑开衣裳。
实在没力气阻止彩翁动静,加上主要心思在玉玺上。
钮喜将包袱打开,玉玺角出现明显裂纹,登时蹙眉,可宋楠在这时安抚,“主子,没事,前朝也有玉玺受损事,最后选用金补上,并无大碍。其实若非主子将玉
方才拿箭手不由轻抖。
钮喜和宋楠已经调转马头来救,他们两个同时探下身体伸出手,抿住唇,费劲够住钮喜手,被他力气带着跃上马背。
背后箭声逐渐远,而直抱着怀中玉玺不敢松手。不知道过多久,只知道等们停下来时候,身边追兵声已经很久没听到。
“九皇子,你身上伤必须要处理。”钮喜说。
们暂时躲避之地是个山洞,而下来没多久,方才骑马竟轰然倒地。
可下瞬,马猛然抬起前面双蹄,将掀翻在地。
“主子!”
“九皇子!”
后有箭雨,旁有马蹄,更糟糕是,包着玉玺包袱系带在此时松开。什都顾不上,只知道反手将玉玺抱入怀里。抱入怀里瞬间,看到高扬马蹄就要向落下。
若搁原来,定是会害怕地闭上眼,但现在不能再像原来那般。转瞬之间,抱着玉玺飞快地往旁边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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