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还不慎咬到林重檀手指,口药香味。忙将他手指吐出,还未开口,先对上他从书本上方投下来眼神。
林重檀眼睫很长,垂眼看人时,羽睫如瑰刺散开。他明明什话都没说,脸却越来越烫,最后只能滚进被子里说自己困。
没想到隔上几年,在北国还能尝到与当初模样蜜饯。也许眼神停留在蜜饯盒上时间过久,旁边林重檀开口道。
“这是还在京城时学,本来也没准备学这个,是做蜜饯师傅准备回乡,以后不开店。知道你很喜欢这家蜜饯,所以就去学,味道像吗?”
移开眼神,“像。”
来北国是想好好跟他说话,……不想说那伤人话。
也许们从头到尾就是不适合,林重檀就算爱,也爱不是现在,他想要是什都不知道、什都没有发生过林春笛-
病来得急,却去得慢。原来也生过病,良吉每次都会端蜜饯过来。有次他端来蜜饯格外好吃,忍不住口气吃十几颗。
“良吉,这是从哪买?”问良吉。
良吉回答让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这是二少爷买,二少爷送过来时候,春少爷你当时在午休,二少爷不让叫醒你。”
踩下去时候,亲眼看到林重檀身体僵瞬。随后他避开踩地方,将那些雪珠颗颗捡出来。他左手手心被滚粥烫红大半,可他却不去上药,还在这里捡珠子。
瞬间特别想拦住他,但最后还是咬着牙别开脸。
“九回。”林重檀声音蓦地响起。
怔愣会才转头看向他,他低垂着眼,将捡起雪珠攥于手里,轻声道:“再睡九回,如果你还想走,放你走。”
他……他……
那日跟林重檀发完火,心平气和许多。吵那次,已经够让疲惫不堪。既然他答应放走,也没必要再歇斯底里。以后们就没有关系,他当他北国巫命,做邶朝九皇子,拨乱反正,重归正道。
“像就好。”林重檀说完这三个字不再说话,这几日他虽总伴在身边,但不像失忆那段日子。
还记着他说九回,可已经过去几日,他都没有提
把指尖蜜饯放回盒子里,“你怎不早说,这样来,、又欠他人情。”
“二少爷不会让春少爷还,二少爷对春少爷那好。”
听到良吉这样说,想反驳良吉,吃人嘴软,要他别随便吃旁人给东西。只是自己先吃,这话就不好说。
后来,不知怎就吃惯林重檀送蜜饯,他也亲手喂过吃。那时候趴在他腿上,因病,头昏昏沉沉,但又怕落下功课,就让林重檀将书上内容念给听。良吉虽认字,但念书像唱曲,根本听不进去。
林重檀念着书,偶尔给喂颗蜜饯。
放在身侧手不由握紧,“真?”
大概是因为生病,声音才嘶哑难听。
林重檀站起身,他没看,“真。”说完这二字,他离开毡帐。抬起脚,脚下两颗雪珠被踩脏。
不复光华,只剩污渍。
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臂弯间。为什和林重檀总是会闹成这幅局面,是错,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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