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是比方才更加烈云梦闲情。
他今日做什,都由着他。
曾意外读到篇不正经东西,读也罢,却偏偏在这个时刻想起——“……舌入其口,刺其心,湿澾澾,呜拶拶,或即据,或其捺。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眼光落处,骤然瞥到林重檀心口奴印。不由地伸手想去触碰,但指尖碰到前,又停住颤抖手。
奴印已从最初焦黑色成为青色,这是亲手给林重檀烙上,他之前直不肯给看。原来竟这严重,几年过去,印子点没掉。
伸手揪紧心口处衣服,试图这样减轻疼痛,可没有用,好难受,难受到连个字都说不出口,血腥味也在舌齿间滚涌。
就在哭到近乎无法呼吸时刻,突然感觉到怀中人很轻微地动下。
当即顿住,僵硬地扭过头去看林重檀手。他……他手指真在动,那只苍白修长手慢慢抬起,摸上脸。
这时才回过神看向怀里人,林重檀竟是真睁开眼,他正望着。那双眼本像是荒芜之地,里面情绪都没有,可对上时,似有火星子坠入。
这瞬间,什也顾不得,只知道问他,“你……呜、你没死对不对?不、不是……幻觉?”
咬着牙撑起上半身,手指哆哆嗦嗦摸上林重檀脸。明明他脸还是有热度,怎可能就死?
“檀生,你别、别走,求你……你不要走……”
前尘往事如走马灯在脑中幕幕闪过,那年七夕,、林重檀还有良吉走在京城最繁华街上。
夜市火树银花,行人华冠丽服,好个太平盛世之相。那时候,许多少女偷偷用扇子遮住自己看林重檀脸,他怀中香囊数都数不清。
而个香囊都没收到,良吉是最不会看人眼色,当时害得被白螭笑话。
若非他今日衣
林重檀手指轻轻摩挲脸颊,伸手盖住他手,再握紧,迫切想知道这不是在做梦,确是他在摸脸。
他眼中火星子好像燃整片荒野,焮天铄地。须臾,他将压住,所有话都被他吞下,连因哭得太过而产生哭嗝也是。切像是幻梦,梦见林重檀没死,他像是只野兽,强硬地将困在怀里。
不对,应该说们两个都成动物,幕天席地,朝云暮雨。
身侧草拂过小腿,裹着湿袖手臂勾住林重檀脖颈。他低头亲额头、脸颊、唇……若搁原来,定会羞得闭上眼。可今日,直没有闭眼,怕他会消失不见。
盯着林重檀,哪怕他稍微往下点,都忍不住抓住他手臂,语气不安,“檀、檀生。”
那日,还和林重檀起走过雀桥,他为躲避大胆姑娘家,将拥入怀,要替他挡挡,当时又无奈又羞恼。
良吉死,林重檀也死。
泪水顺着脸颊砸落在林重檀衣领处,即使再咬紧牙关,呜咽声还是漏出来。多希望现在所见切都是梦。只要醒来,梦就会消失,林重檀还活着。
低下头抱住林重檀,如抱住世上至宝般。头回知道原来人是能哭到心口疼,心疼得厉害,仿佛有什东西将心揪住。
为什心会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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