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檀似乎顿下,随后伸出白皙手指调整围领,“谢谢你告诉这个,本来还不知道小笛直这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在“直”二字上咬音较重。
宋楠闻言,拳头都握紧,眼睛更是发红,“主子是心想跟你断,是你寻死觅活像个怨妇,主子心软,才留你在身边。”
他这话说得真是越来越过分,忍不住走出去制止,“宋楠,你在说什?!”
宋楠对上眼神,明显慌下,可没几息,他就梗着脖子看着,“属下觉得不应该带他回去,他是戴罪之身,回去会连累主子。主子不要因为时心软,就理会他死缠烂打。况且像他这种人,定不怀好心。”
到林重檀肩膀处。
彩翁见望过来,气呼呼地背过身,用鸟屁股对着。
林重檀则是对勾下唇,“小笛,该走。”
奇怪,他怎比还着急离开。
回程路上,和林重檀共乘辆马车。他身体不好,每日都需要服药。这日,去看御医熬药好没有,回来时意外发现林重檀不在马车上。
知道宋楠为着想,可他说话实在难听,身为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更别说林重檀这个当事人。
可突然,林重檀牵住手,他对极轻地笑下,“小笛,宋将军也是太护主心切,你别怪他,能理解。”
平日他几乎不怎下马车,不禁到处去找,最后在附近个小树林看到他,但他不是个人,对面还站着宋楠。
天气渐寒,加上林重檀身体不好,特意给他准备件很厚玄狐裘,裘衣圈围有绒毛。林重檀白皙下巴抵在绒毛里,语气淡淡地说:“你要说什快点说,待会小笛要回来。”
宋楠面色不虞,“你不是说两清吗?怎出尔反尔?”
“这是和小笛事,不劳宋将军操心。”
林重檀话音才落,宋楠就追着道:“你伤他伤得还不够多吗?他当年差点死,就是因为他看你游街,回来就吐好多血。要是你,这辈子就会识趣点。你这样纠缠他,只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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