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脸上原先还有道疤,怎疤都看不见?
越飞光双眸灼灼似火,但他笑又是克制,“臣越飞光给九皇子请安。”他向敬酒。
还记得他原先在太学是怎欺负,如果不是他带头,当时日子也不会过得那惨,所以没怎给他面子,只略微颔首。
旁边宫人忽然递给个册子,不明所以接过,待看清册上所写所画,差点没把册子丢。
册子上面详细记载着越飞光出身、经历等,但这些都算,最夸张是竟还有……尺寸,连那儿尺寸都有。
哪有这个本事,只能作罢。
而自脸被抓道那日,庄贵妃盯盯得越发紧,不仅盯,她还盯钮喜。想让钮喜去送消息都不行,总之人就别想随便出宫。
转眼到除夕。
除夕宴设在观海宴,就如当年登科宴般,灯火辉煌下,个个珠辉玉丽宫人井然有序地置菜、上酒。只是原来是公主相看驸马,今日变成相看男王妃。
大概是为那句才学高要求,观海殿今日布置得格外风雅,殿中摆设全换成花中四君子梅、兰、竹。殿中角落还搁着书桌,上面搁着笔墨纸砚。
得及躲开,脸上被陈姑娘狠抓道。纽喜寒脸扣住她双手,饶是如此,她像是不知疼般,不肯停下来,还往这边扑。
看陈姑娘这样子,明白今晚谈不任何事,只能暂时离开,免得刺激她更深。
在回去路上,反复回想跟陈姑娘见面场景。她应该过得不好,要不然里褥就不会发黄。也不知道陈姑娘当初在东宫到底遭遇什,以太子为人,不可能不报复她。
陈姑娘不愿意跟谈,只能先试着给她写信,也许她面对信,比面对要自在很多-
虽然有意将脸上伤藏起来,但庄贵妃除去皇上那里留宿,其余每夜定会过来看。她眼就看到脸上伤,几步走到面前,满脸忧心,“宝宝,你脸怎?”
猛然将册子合上,越飞光似乎不知道册子上画什,愣怔地看着。抿紧唇,片刻方将话吐出,“你退下吧。”
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因为这是宫宴,越飞光比在太学时候识趣许多,他没多纠缠就离开
哎,都什荒唐事。
对此宴兴趣缺缺,余光都不想往宾客那边扫眼,但躲不过有人过来给敬酒。
第个人就让愣住,居然是越飞光。
他跟上次见他时候,有明显不同,看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哪里不样。
他怎短时间内变白这多?
忙捂住伤口,“没什,就被……被树枝刮下。”
“树枝?”庄贵妃拿下手,细细打量伤口,语气怀疑,“树枝能刮这长?”
怕她不信,猛点两下头,“是啊,这冬日天黑得早,儿臣时没看清,就刮到,但儿臣没什事。”
庄贵妃眉心紧蹙,“这伤口要上药才行。”她吩咐身后宫人去拿药,又对说,“最近别出去,正好你父皇让户部侍郎寻好儿郎暂时有几个,除夕宴并请入宫,你自个掌掌眼。”
想拒绝,但庄贵妃说这是皇上意思,旨意都下。如果要拒绝,就自己去那些好儿郎府邸,把圣旨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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