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似乎下雪,听见雪花簌簌落下声音,有似乎在落在窗台上。房里新添银丝炭,又烧热地龙,倒是温暖如春。热得鬓角出细汗,金属也是烫,烫得说不出话。
打更人在长街上走,声声吆喝飘入房间。今夜是除夕夜,远方还有人放爆竹烟火。
他静静看眼,直起身,“好。”
见状心里松口气,“你先出去下,自己可以穿衣服。”
“那小笛今晚能陪睡会吗?”林重檀说这话时,莫名可怜。
才拒绝他,又拒绝似乎不大好。
“好吧,不过你先出去等。”
沐浴时情景。
那时候被太子关在箱子里很久,是他把箱子里抱出来。当时浑身无力,连自己脱裤子都做不到,更别说沐浴。
是林重檀帮洗,也是那天,他亲正崩溃大哭。
那个时候太慌张害怕,情不自禁就掌掴过去。
林重檀这次比那次洗得还仔细,过好会,意识到不对,他将左手换成脱手套右手。
林重檀听话地走,快速地出浴桶、擦干身体、穿衣,想着早点陪林重檀躺会,待会还来得回宫。
出屏风时,林重檀已经坐在床边。素来知道他长着幅好看皮囊,皓颈体修,烛火落在他身上,更是熠熠然,竟真有几分灯下看美人之感。
在宫宴时,还觉得那些男子相貌上佳,但跟此时林重檀比,瞬间成鱼目。哪怕那些人华服丽冠,而林重檀不过件旧衣,条简单发带,也是仙露明珠。
但很快就讨厌死自己时不时会被美色迷惑毛病。
开始只是林重檀问能不能亲下,但不知怎,情况就不受控制,试图叫停。可刚分开唇,他就亲,把未尽尾音都给吞。
金属冰凉凉,冷得哆嗦。抓住林重檀手,想说沐浴完,可他却在这时低下头很轻地亲吻,如鹅羽扫过。
金属会变热,不知道是水缘故,还是……
睫毛抖得厉害,挣扎着躲开林重檀吻,“你身体、身体还没好。”
林重檀停住,他什话都不说地看着。知道他想做什,可也是为他好。私下请太医院御医们过来给他看诊,每个人给回答都跟当初钱御医说大同小异,说林重檀必须好好养身体。
安抚地主动用唇碰碰林重檀脸,然后忍着羞耻说后面话,“等你身体好,们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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