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耳朵就变得更热。
明明打完球有会,可身上还是又次冒出汗。
他背不知不觉地贴到身后门板上,嘴唇紧抿,手也死死地攥起。
“好吗?”周鼎又次问道。
“再等下。”
可现在……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然后是什?
他想不起来。
佛祖也帮不他。
人鱼线位置靠下,敏感度比腹肌更高。
微凉手指刚在上面落下,周鼎就感觉到脊背在瞬间僵硬起来,羞耻感再也压不住,奔腾着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周鼎察觉到自己脸上热度,耳朵更是有些发烫。
好在夏郁没有用手电筒照他脸颊,这样他还能让阴影做他最后块遮羞布。
他侧着脸,不想让夏郁发现自己羞赧。
他定会这做。
过会儿,夏郁问:“你刚打完球吧?应该打得挺激烈。”
周鼎问:“能看得出来?”
夏郁轻嗯声:“你肌肉很热,到现在温度还没有降下多少,而且闻到点汗味。”
耳朵染上热意,周鼎有些尴尬:“很难闻?”
他抓
拳头。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把手心在另只手手背上搓搓,然后再次贴上去:“还冷吗?这样可以吗?”这次他动作轻许多。
周鼎没有看夏郁,他侧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闻言只含糊地“嗯”声。
很害羞啊。
在周鼎看不见地方,夏郁小幅度地勾起嘴唇。
周鼎再次吸口气。
他觉得现在自己像把弓,他腹肌就是弓弦。
弓弦可以搭载锋利弓箭,可以承受百斤力道,但却禁不起手指轻轻撩拨。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叫停。
“够。”
佛经在脑海里消失,里面只剩下双轮廓分明手。
他记得夏郁手长得非常好看,指骨修长,骨节纤细,因为经常用护手霜关系,所以皮肤是肉眼可见白净细腻,凑近,还能闻到股淡淡香气。
他分辨不出是什味道,但很好闻。
这个味道……
会沾到他身上吗?
可眼睛不看,其他感官就变得愈加敏锐,他不光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热度,还能听见胸口快要蹦出来心跳。
周鼎干脆闭上眼,默念起清心咒。
他儿时大部分时间都跟爷爷奶奶住起,他们都信佛,于是他也耳濡目染,不光学会折元宝,还会背些佛经。
夏天爷爷奶奶不爱吹空调,而他年纪小火气旺,不开空调睡不着午觉,他们就会让他在心里念清心咒。
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念着念着,心就静,就不会觉得热。
“不会,不难闻。汗本身是没有味道,只有当它和皮肤表面细菌混合之后才会产生味道。你身上很干净。”
周鼎哦声,又问:“好吗?”
“马上,再看下人鱼线。”
周鼎:“……”
他咬紧牙。
在手电筒照耀下,周鼎腹肌清晰地呈现在夏郁眼前。
指腹轻碰上去,触感和想象中样丝滑,手指可以在上面轻巧地游走。
就是有点可惜,不能用力摁。
否则在上面留下几个粉色指印,应该会显得更加漂亮诱人。
如果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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