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抽抽地刺痛着,但他面不改色,直直地向外走去。
夏父蹙眉看他:“你去哪?”
夏郁不吭声,闷着头往外走。
因为之前在做冰敷,所以他右脚没有穿鞋,走到门口时他停下,把另只拖鞋也甩掉。
“郁儿,这大早你去哪啊?”
夏郁捏着父亲手腕,有些恍惚。
他小时候看电视,总怀疑父亲是不是练铁砂掌,明明人看起来高高瘦瘦斯斯文文,手打起人来却格外疼,曲着手指在额头上敲记能肿两天,甚至大冬天隔着厚裤子都能把他屁股打开花。
但现在看来,好像也就这样。
他老,也弱。
而自己早就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
他又用余光瞥眼厨房,里面点动静都没有。
更没意思。
没意思到让他想点爆煤气大家起死算。
啊,不行。
忍住。忍住。
夏郁皱起眉头,但没有挣扎。
夏父捏着夏郁脖子,强压着怒火地凑到他眼前,声音沉沉道:“你忘对你从小教育吗?刚才话白听吗?”
他字顿地,“人定要做对、、事!懂吗?!”
“所以你也是同性恋咯?”
夏郁呵地笑声,“妈知道吗?”
当年可是国内外点点比赛比出来,现在位置也是点点爬上来,可什都没逼你,甚至你毕业去当个小职员也不会说什,这些东西都看个人造化,没什对与错。”
夏郁木然地看着父亲:“什都没错,就同性恋大错特错是吗?”
“是!”夏父毫不犹豫地点头。
夏郁点点头:“好,明白。”
他呼下气,心底震动被掩埋,他神色又恢复之前淡然。
夏母从厨房里走出来,“早饭已经做好,都
他不过是个思想还活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固执老人罢。
个愚昧迂腐老人罢。
好像……
也没以前那巍峨高大,没以前那可怕。
夏郁甩开父亲手,什也不说,只转过身踉跄地朝外面走。
楼上还有嫂子和夏奕呢,他们俩是无辜。
夏郁轻轻地深呼吸下,边漫无边际地想着,边掰开父亲手。
他手腕细,但力却不小,毕竟他从小学画学书法,手腕力量从很小就开始锻炼。
嗯?
就这轻松就掰开吗?
“你这是什态度?!”
夏父没再捏夏郁脖子,改为攥紧他衣领,“别想用这些话来激!们那个年代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人在起有什爱不爱,很多人都是揭盖头才知道自己娶是谁,对对方负责、对家庭负责才是最重要!什同性恋不同性恋真爱不真爱,也就你们现在年轻人幺蛾子多!其实就是不负责任!过得太舒服!”
夏郁看着眼前父亲,心里憋着那口气忽然就散,他点也不想争。
没意思。
没意思透。
夏郁忽然喊声:“爸。”
“怎?”
“如果也是同性恋怎办?”
不等父亲说话,夏郁又紧接着道,“这样来是同性恋,哥哥也是同性恋,那你呢?你是吗?不是都说同性恋是会遗传吗?那们两个是遗传谁呢?你?还是妈?”
话刚说完他脖颈就被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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