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吃完饭,觉得渴,郁桓就亲手给他榨果汁。
阮秋平身体乏累不想出门,郁桓就陪着他窝在家里看电视。
阮秋
阮秋平戳戳碗里鸡蛋羹。
永远分房睡什……确实是有点儿不太现实。
郁桓默默把个甜点放到阮秋平面前,说:“今天晚上会去别房间睡,阮阮好好休息。”
他顿下,看眼阮秋平脖颈上青紫痕迹,轻轻垂下眼,说:“……昨晚……没能控制住自己,阮阮,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
没以后!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折磨得半死狼狈模样,阮秋平心中怒火就不断攀升,干脆新账和旧账凑在起算。
他看眼郁桓,冷酷无情地指向旁边另个卧室,说:“从今以后,咱俩就分房睡,你睡这儿,睡那儿!”
郁桓皱起眉,缓缓重复道:“……从今以后?”
阮秋平其实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有那点儿过分,但他还是尽量压下自己心虚,大声说:“没错,谁让你骗来着!”
郁桓沉默会儿,轻声说:“阮阮,承认做错事情,骗你,但你说这个惩罚不行,也不合理。”
郁桓思考会儿,才想起他第天与阮秋平重逢时候为让阮秋平离他近点,确实是扯过这样谎。
他顿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说:“治好……”
“啪!”阮秋平把手中勺子猛地插入面前鸡蛋羹里,完美无瑕如镜面般光滑鸡蛋羹在此刻被砸出裂痕,干净秀丽瓷勺子和瓷碗相互撞击,发出空灵清脆声响。
阮秋平看着他,语气阴测测地:“说实话。”
郁桓:“……”
阮秋平恶狠狠地拿勺子挖块鸡蛋羹,脸凶恶地把它放到嘴里吃下去。
阮秋平感觉自己经过这遭,虽然是受点儿罪,但却像是有齐天大圣火眼金睛,眼就能看出郁桓庐山真面目。
他原来败就败在心太软,识人不清,看见郁桓那双黑漆漆亮晶晶,又真挚又深情眼睛,便控制不住自个儿要向他妥协。
现在倒好,自从被郁桓那般凶残地折腾过之后,他就彻底认清郁桓真面目。无论郁桓表情是如何无辜惨淡,他都能眼看见这人身后硕大狼尾巴.
狼尾巴主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犯错,今天便格外殷勤。
“怎不合理?觉得合理!”
“若阮阮真觉得合理,为什要故意说得这大声,来掩盖自己心虚?”
阮秋平声音骤然小下来:“……声音大怎?是理直气壮声音才大。”
“阮阮真理直气壮吗?”
阮秋平:“……”
郁桓冷静分析下面前局势,最终还是干净利落地快速认错:“对不起阮阮,是骗你,太想离你近点,所以就撒谎。”
阮秋平冷笑声:“郁先生,您真是和小时候样,谎话张口就来,这多年,这毛病真是改都不带改。”
五岁时候,郁桓就骗他说自己是从福利院里逃出来。
结果三十二岁时候,郁桓又骗他说自己听力有障碍。
如今三十四岁,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也把他骗够呛,说什会轻点,慢点,最后次……骗子!禽兽!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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