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人床虽然不够大,但却足够长,能容得下阮秋平怪异睡姿,还让他睡得格外安稳。
阮秋平难得做个好梦。
梦里似乎又回到郁桓三十余岁时候。
他像往常样走进观尘门,下去找郁桓。
郁桓也像往常样奔跑着朝他扑过来。
阮秋平指尖轻轻碰上去。
是暖。
这里曾经是冰冷金属,如今却是温热皮肤。
阮秋平整张手覆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流动血液。
郁桓身体温度顺着阮秋平手心传递过来,那股温热似乎将他体内酒劲儿催动些,让他头变得愈发晕。
阮秋平皱皱眉低下头看,却发现郁桓那张脸都像是火烧样红——竟然是真醉?
阮秋平叹口气,只好将郁桓扶到床上。
郁桓皱着眉嘟囔声什,似乎是有些燥热地扯扯自己领带。
阮秋平俯身过去,帮他把领带解开。
解开领带,阮秋平又觉得郁桓这样睡着肯定不方便,就把他外套也给脱。
完。
他将空碗放在桌上,对阮盛丰说:“爸,看,没浪费。”
这酒是三百年前酿,当时阮家还阔着,酿酒用都是最好材料,本就是好酒,又藏那多年,自是十分浓烈醇香。
阮秋平半碗下去,就觉得脑袋直发昏。
阮盛丰冷哼声,儿子还没结婚呢,怎就胳膊肘往外拐?!
但与往常不样是,郁桓右腿是好好。
郁桓右腿是好好,所以郁桓带着他起去参加马拉松比赛,郁桓跑得很好,阮秋平是神仙,体力自然也弱不到哪里去,于是他们两个人便起肩并肩冲过终点。
郁桓右腿是好好,所以他在家也没有拄拐杖,走起路来也不是瘸拐,也可以很轻松地将他抱起来,从花园走到卧房。
郁桓右腿是好好,所以晚上欢爱时覆在阮秋平身上,也不用担心屈起金属膝盖会不会不小心咯得阮秋平生疼。
阮秋平在梦里也睡过去,他睡着时候与郁桓紧紧地拥抱在起,四条腿相互交叠着
阮秋平另只手揉揉自己太阳穴,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稍微清醒点。
可是眼睛闭上就难睁开。
醉意带着困意同卷来,三分钟之后,阮秋平整个人状态都变得与梦游般无二。
在大脑无法思考情况下,他身体便十分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想法。于是他踢掉鞋,蜷着身子,抱紧郁桓右腿。
然后他将自己温热脸颊贴在郁桓右腿上,闭上眼睛,睡。
可郁桓随即就又去扯自己衬衣纽扣。
阮秋平想想,便把他衬衣也脱,最后帮他把裤子也给脱。
算,脱就脱吧,又不是没见过。还是让郁桓睡舒服点儿更重要。
只是阮秋平刚把郁桓裤子褪下来,视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郁桓右腿上。
那是条健康,修长右腿。
阮秋平揉下有些晕头,然后把桌上郁桓搀起来:“先送他回去。”
阮盛丰皱着眉,粗声粗气地强调道:“快点儿回来!”
阮秋平点点头,同郁父郁母打招呼,然后立刻就用法术将郁桓带到山洞里。
“到,不用装。”阮秋平说。
可身旁人却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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