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郁桓低头看眼自己右腿,脸上洋溢出明亮笑,“只是偶尔,偶尔忘记思考时候,也会忘记还能正常地走路。”
郁桓又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拥抱住阮秋平:“阮阮……太好。”
太好。
因为是健康,因为是神仙,因为你爱,因为们可以永不分离。
管他是真是假.
拥抱之后便是亲吻,从额头到脸颊,从鼻尖到嘴唇,亲吻由缠绵变得激烈,变得无可自控,他们紧紧抱在起,像是对磁铁,又像是团合二为橡皮泥。
阮秋平感觉自己嘴唇都被吻得发麻,脑内空气都全被掠走,以至于他无法思考,周身散发出热度几乎要把脚下冰雪融化。
步步进攻引来踉跄后退,不留神,两人便双双抱着跌倒在雪地上,厚重绵实雪轻轻托举起两人身体,点儿也没磕着碰着,只是倾斜山坡让两人相拥着轻轻滚落下来,头发衣服全沾绒绒层雪,可却没人在意,浓烈亲吻也缓缓平和下来,鼻尖抵在鼻尖,弯起唇角上,印下个又个轻吻,不知羞也不知臊似,看着彼此眼睛,却又忍不住地齐齐笑起来。
“郁桓。”阮秋平笑着伸手拍打下郁桓头顶厚厚层雪,“你都快成雪人!”
但无论如何,阮阮爱他。
郁桓轻声抱住他阮阮,声接着声地喊着他名字。
心里却在遍遍地默念着。
他爱。
他爱。
白深藏在心里,带进坟墓。
他不想让阮阮为难,亦不想让阮阮愧疚。
可是,那个他等生都没等到说爱他阮阮,那个曾经在他枕边睡着后,连做梦都要轻声呢喃着希望他郁桓可以组建个幸福家庭阮阮,那个曾经在熟睡中满足地笑着说“郁桓,你女儿好可爱。”阮阮……却在人间咖啡店赶走要电话号码女孩儿,却为他戴上订婚戒指,宣示主权,拒绝其他人觊觎,却用种真挚语气告诉他,“你以为不爱你,都只是场误会。”“是自己太不擅长表达情感。”
他以为永远都不会爱他阮阮,却看着他眼睛对他说。
“你要相信爱你。”.
“阮阮也是。”郁桓埋在阮秋平颈窝,笑着说。
全身上下裸露皮肤都被这雪冰得生冷,唯独脖颈处能感知到某人呼出来灼热气息,似乎将冰冻血液都融化,四肢都不由自主地发软些。
“好啦,再躺在这儿,雪都要把们埋。”阮秋平笑着推开郁桓,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郁桓站起来那瞬,脚下个趔趄,险些就要摔倒,幸而被阮秋平眼疾手快地扶住
“怎?”阮秋平问,“腿受伤吗?怎走起路来这奇怪?”
他爱。
欣喜若狂,不可置信,尘埃落定,心满意足。
他心里疯狂地想要去相信他阮阮说爱他,任何理智与思想都没办法扭转他此刻意愿。
他已着魔。
恨不得蒙上眼睛,去抓捕触手可得幸福。
人意志是件很奇怪事情。
它可以坚若磐石,也可以散若云烟。
而此时此刻,那原本坚若磐石想法也如烟雾般消散。
也许那些梦中呢喃并不能说明什。
也许阮阮是在之后才对他渐渐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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