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笑嘻嘻地握上郁桓手:“嗯,胡说呢,不但不会死,还要活够上万年,活够几十万年呢,活到咱们两个人变成对老神仙,老到在小辈面前都不好意思维持年轻容颜,老到别人对着咱们背影指指点点,说这俩人都快成老化石,怎还不腻歪呢,怎还不分开呢?怎就直这要好呢!”
郁桓弯着眼睛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眼里没丁点儿烦恼与忧愁,像是浑身上下都沐浴着阳光。
……郁桓现在很幸福。
阮秋平看着郁桓脸上笑容,便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放到秋千上,很轻盈地荡起来,开心得脚步都轻快不少.
这两天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天天腻在起,婚礼虽然在五天后才举行,可阮秋平和郁桓既已入婚籍,便也无须再严格遵守那些繁文缛节,婚礼倒数第二天,两人便提前将自己所有东西都搬进空荡荡吉神府。
“大后天你表哥婚礼,你要去吗?”阮秋平边往前走,边问道。
郁桓:“应该是不用去,他虽是表哥,却其实是五服以外亲戚,况且他这次算是二婚,婚礼规模小,也不必去凑这份热闹。”
阮秋平:“你表哥是二婚啊,那他前妻……”
郁桓:“他前妻是只人形小妖,两人本是十分恩爱,只是表嫂历劫升仙时,没挺过去,便殒命。”
阮秋平:“那……你表嫂走多少年?”
郁桓醒,婚籍也入,剩下便是补办婚礼。
其实阮秋平觉得婚礼这事儿应该是早办早省事儿,尽快就行,可礼神却站在天象仪面前磨磨蹭蹭,说什这几日全都是不宜婚嫁坏日子,紧算慢算,最近个适宜结婚日子竟然在两个月后。
阮秋平撇撇嘴,朝郁桓抱怨道:“你都是吉神,还需要什吉辰呢,况且咱们凡间那个婚礼不是两个小时就筹备完,当天就举办吗?怎天庭婚礼要这墨迹?要说,明天办就行……”
郁桓转头朝着阮秋平笑,眼中盛着似水柔情:“阮阮说得对。”
“明天真不行!”礼神慌忙说,“明天可是有,bao雨,你要宾客们都淋着雨去参加婚礼吗?可不是所有神仙都能毫不费力地施展出避水术。”
郁桓看眼阮秋平搬出来东西:“阮阮东西怎这少,是没
“不过两个月。”郁桓说。
“两个月啊……”阮秋平感叹道,“希望全天下所有寡妇鳏夫都能像你表哥样积极向上,两个月就走出悲痛,迎接新生活。”
郁桓看着阮秋平,笑道:“阮阮讽刺人水平似乎提升不少。”
阮秋平眨眨眼:“没讽刺啊,是认真。甚至觉得两个月时间太长,若是死,恨不得你第二天就寻到新欢。”
郁桓伸出手指抵下阮秋平额头,将他头抵得向后仰去,郁桓笑着说:“净说胡话,以后不准这说,阮阮是不会死。”
“那后天呢?”阮秋平问道。
“后天也不行,吉神父亲后天已经定行程去地府出差……父母不全婚礼总是不太好吧。”
“那大后天呢?”
“大后天好像也有点儿问题,吉神表哥那天也要办个规模不大不小婚礼,这不是冲突吗?”
推来算去,婚礼定在五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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