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像是忽然想到什似,将胸口那枚指骨掏出来,轻轻地放在青耕鸟脑袋上。
青耕鸟这是第次直接地触碰到这根指骨,它发出声很轻微鸣叫,雪白睫毛颤颤,露出双浅灰色瞳孔。
与此同时,阮秋平明确地感知到它内丹上光芒正在逐渐叠加,身体状况也在缓慢好转。
阮秋平心中惊,死死地盯着手中那枚指骨。
司命说,青耕鸟能化仙是因为又吸收些新吉运,阮秋平原先不知道这吉运从何而来,可此时此刻,他似乎知道。
“这点确实是古怪。”药仙伸出食指在青耕鸟腹部轻按下,眉头渐渐锁紧,“不过现在最重要还是要助它活下来,它内力薄弱,能够历劫升仙皆是因为外运催动,单靠它自己怕是过不这个劫。”
“那能做什?”阮秋平顿时又紧张起来。
药仙从药柜上拿下来几瓶药,递给阮秋平:“这毕竟是它自己升仙劫,你如今也只能喂它些药物,再用你法力帮它护着……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它自己命。”
“它能活下来。”
阮秋平接过那几瓶药,将青耕鸟重新捧到手心里.
把青耕鸟放到诊台上让药仙看。
药仙用法力探探青耕鸟病情,眉毛却越皱越紧。
“奇怪……”药仙闭上眼睛又重新探遍。
“到底是怎?”阮秋平心乱如麻。
“它……”药仙沉吟刻,说,“在历劫升仙。”
阮秋平立刻站起身子,去书柜面前拿那本《气运之神》。
郁桓离开后,他曾经所施法术也大多恢复到原样,比如说这山洞里障眼法和永昼术都消失无影,连
阮秋平这两日什也没做,就天天在山洞看着青耕鸟,不仅用自己法力日日夜夜护着,还时不时为它灌输些灵力。
几日下来,青耕鸟状态没好多少,倒是阮秋平脸色苍白好几分。
屋外电闪雷鸣,阮秋平和青耕鸟齐齐在床上躺着,仙兽神色,个赛个地萎靡不振。
阮秋平试着探探它内丹,只见它内丹上只裹着层浅淡稀疏白光,看起来状况十分不佳。
青耕鸟眼睛紧闭,但白色喙小心颤颤,小小头颅不自觉地往阮秋平胸口蹭,最后小脑袋抵在阮秋平胸前那枚指骨上,不动。
阮秋平愣住:“……升仙?”
“没错,升仙。自古以来,天庭化仙者们化仙方式不,简单方式是要遭天雷,复杂方式却千奇百怪。比如说饕餮化仙要绝食年,青耕鸟化仙便是要病上病,只是……这青耕鸟活还不到七年,如此年轻化仙者倒还是头回见。而且探它内体,发现它其实修为薄弱,只是丹上吉运旺盛。而这运也不是它自带运,更像是外界给予运,只是它为吉瑞神鸟,所以说这运才能祝它升仙。”
“那……那吉运应该是因为它原先在郁桓身边待久。”
“非也。他丹上吉运有新有旧,虽然旧运雄厚,可新运也不薄,甚至可以说,这新吉运,就是它能化仙主要原因。”
“新吉运……”阮秋平闻言愣,“它平日与待在起,可现如今是气运神,周身吉运霉运相持衡,它又是从哪里吸收那多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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