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有名字吗?就叫青耕鸟吗?”
叫青耕鸟自然是不行。
比如说人家辰海就叫辰海,不是叫饕餮。
阮秋平想想,然后说:“你化仙前是郁桓宠物,所以你就姓郁吧
“爸爸,你看起来好开心。”小姑娘眨着眼睛说。
“因为有值得开心事情啊!”阮秋平笑着跳起来,在三米多高树上抓下把积雪,他把雪撒到天上,步伐轻盈活跃得能在地上画画,他转头看向小姑娘,“对,别叫爸,不是你爸。”
“那叫你什呢?”小姑娘问道。
阮秋平想想,然后蹲下拉住她小手,朝她解释说:“你其实是只青耕鸟升仙,你当鸟儿时候,是郁桓宠物……郁桓,就是伴侣,也是你昨天晚上见那个人。”
“宠物?”小姑娘脸好奇,“那要叫你们主人吗?”
他只是将那根指骨紧贴在自己心脏。
他遍又遍地轻声喊着郁桓名字。
郁桓,郁桓,郁桓……
他生怕此时此刻才是场真梦。
所幸不是.
或许,他当时说话并非痴心妄想。
因为昨日不是梦。
因为郁桓是真回来。
而且郁桓还会回来。
因为郁桓昨晚对他说,让自己再等他段时间。
事,就下意识地觉得你们开始亲亲,就得出去,然后就出去。”
昨天,好像,真,不是梦。
阮秋平嘴唇颤颤,正准备说什,却激动,整个人都从床上掉下来。
“爸爸!你没事吧!”小姑娘慌忙跑过来扶住阮秋平。
阮秋平也没空纠结她称呼,他看看这小姑娘浅灰色眼睛和青绿色长裙,将信将疑地开口问道:“……青耕鸟?”
阮秋平沉吟会儿:“……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叫这个,但现在是新社会,已经不兴叫主人。”
“那叫什呀?”
阮秋平想想,然后说:“你跟妹妹差不多大,就叫哥吧。”
“哥哥!”小姑娘甜甜地叫下。
阮秋平心都快化,笑着揉揉她头。
直到个小时之后,他才勉强恢复正常,但好像又不那正常。
他高兴地给自己换身衣服,又开心地扑在床上滚两圈,又激动地把已经化仙青耕鸟抱起来抛高又接住。
他有些过度兴奋。
即便面前出现个陌生人,阮秋平恐怕也忍不住想冲上去抱着他,与他分享喜悦。
比如说现在,他在山洞里发完疯,便忍不住想跑回家,与父母分享这件顶天喜事。
阮秋平将那根指骨攥在手心里,贴在心脏位置。
从内心深处升腾而来喜悦是什感觉?
阮秋平都快不记得。
他只感觉自己心脏跳得极快,浑身像是被放在火里炙烤,身上细细密密地沁出汗,整个人却又不住地发颤。
他忘怎流眼泪,也忘怎笑。
小姑娘困惑地歪歪头:“青耕鸟是名字吗?好熟悉啊!”
阮秋平看看小女孩,又看看手中那枚指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根指骨……好像变长些。
个不可思议念头逐渐在他脑内形成。
阮秋平前几日对药仙说。
这根指骨上正在凝结吉运,青耕鸟因此能历劫化仙,那吉神自然也能凝聚气运,重塑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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