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传你。”许平南说。
雪芽看下自己鞋子,“
大婚当夜被新妇踹下床,寻常男子都不能忍,更别提是皇帝。
崔令璟脸色奇差,甩袖而去,雪芽自然不能独自留在皇后寝宫,连忙跟上去。
“陛下。”他喊崔令璟,崔令璟不应。外面宫人见到崔令璟这个点出来,皆是惊。
“回宫!”崔令璟语气里还夹着怒气。
宫人噤若寒蝉,立刻伺候崔令璟上銮驾。
知道自己要做什事后,雪芽脸是阵白阵红,总之就没正常过。
他听得帐子里传来说话声,好像是崔令璟,女声几乎没听到。
雪芽正自己跟自己天人大战,突然听到声巨响,他抬头看,发现竟然是崔令璟从床上摔下来。
帐子随即被拉开,露出张比起柔美更显英气脸,“臣妾今日累得不行,陛下还是去别处玩吧。”
崔令璟大怒,“你!”
门关上,而雪芽也只能继续倒酒。这回崔令璟没喝两口,就直接倒在桌子上。
贺续兰唤两声,崔令璟皆是无反应,他目光转到倒酒雪芽身上,而雪芽对上贺续兰眼神,身体抖,立刻扬声喊人:“来人,陛下喝醉。”
他这种行为无疑是逾规越矩,皇上喝醉,可太后还清醒着,轮不着雪芽个宫人来唤人,可雪芽怕贺续兰,看到对方,就想起那日对方和另外个人说要杀他事,慌乱之间直接喊人。
宫人们听到传报,当即推门进来,贺续兰将眼神从雪芽身上收回,起身先步出大殿。雪芽见状松口气,心想还是早点将崔令璟笼络住才行。
尹青悬不许他大婚前动手脚,又未说大婚后不允许。
已尽冬末,今日格外寒冷,早些下雪,此时又落起小雪。
雪芽跟着銮驾走,他不像其他太监有厚底软绒靴穿,他现在穿还是丝缕绣花鞋。这路走回来,脚都冻僵。
可别生冻疮。
雪芽心想,他最讨厌身上长冻疮,又痒又痛,还不好看。
等回到奉瑞宫,雪芽想赶紧回房换鞋,最好还能泡个脚,可他才到房门口,许平南又出现。
雷皇后笑笑,眼神往雪芽这边看眼,眸光亮,“好俏妹妹,不知叫什名字?”
“他是个男。”崔令璟以手撑地,从地上起来,他眼含怒意,“你懒得装,倒省朕功夫,雪芽,记录回,男上女下。”
“原来陛下早有打算,是臣妾多虑,那想来接下来事,陛下也能并料理,那臣妾就先休息。”
雷皇后话落,就拉拢床帐,从帐中阴影瞧,人是躺下。
雪芽从新帝新后这番对话里反应过来,不是崔令璟从床上摔下来,他是被雷皇后踹下来。
他刚刚听耳朵,这位雷皇后似乎是个不起女子。
五日眨眼间过,转眼就到崔令璟大婚当日,雪芽这日起得特别早,忙上忙下没停过,饭都没吃上几口。
到夜间,许平南突然来喊他,“陛下叫你过去。”
雪芽不太明白崔令璟大婚当夜叫他去做什,等到皇后寝宫,他才知道他今夜需守在新帝新后床帐外,记录崔令璟与雷皇后恩爱几回,皆是用什姿势。
雪芽虽在烟花场所长大,但作为清倌他还从未亲眼目睹过现场,更别提是男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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