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药膏涂在雪芽脖子上,减少不少痛楚。雪芽上好药,就想迅速离贺续兰远点,但他膝盖上突然搭上只手。
“把裤子脱。”贺续兰冷淡地说。
雪芽猛地看向贺续兰,“你……”
“方才骑马,你腿被磨伤,不涂药,你待会怎骑马回去?”贺续兰将药丢到雪芽怀里,往外走去。
雪芽看贺续兰出门,当即就想跑,但走两步,脑子清醒。
贺续兰不会有病吧?
雪芽曾听人说天资太聪慧,脑子有时候就会出点问题。
“你……你笑什?”雪芽放狠话后,语气又弱下去。
贺续兰再次勾下唇,不过他没有回答雪芽问题,而是松开人,自己起身走到床边。雪芽得自由,立刻往门那边走,但快碰到门时候,他听到贺续兰声音。
“乱走就打断你腿。”
都不说话,最后还是雪芽先忍不住,小声地说:“哥哥,很晚,们该回去,陛下肯定在找们。”
他边说边观察贺续兰神情,见贺续兰没什反应,犹豫下后,主动抱住贺续兰,他把贺续兰头摁在自己肩颈处,只手还轻轻拍贺续兰背,像哄孩子似说:“哥哥心情不好话,可以帮哥哥分担,……是真心把哥哥当成自己亲哥哥……啊!”
雪芽惨叫声,因为贺续兰突然咬住他。
方才,贺续兰抬眼看着在面前晃动雪白脖颈,又听到雪芽言不由心话,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嘴咬下去。雪芽冷不丁被咬,先是惨叫声,随后全身都在抖,他怕贺续兰血腥到直接咬破他脖子,声音里尽是害怕,“哥哥!”
贺续兰咬住雪芽脖子,眼睛平静且带着丝倦怠,像只吃饱野兽正在逗自己看上猎物,他不吃他,也不放过他,咬着脖子,感受着弱小猎物传递过来害怕。
他根本跑不掉。
他不会骑马,这个寺庙方丈跟贺续兰又是熟人,肯定不会保护他,所以雪芽只能灰
雪芽呆在原地。
“过来。”贺续兰再度吩咐。
雪芽转过身,看到贺续兰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药膏,飞快挪过去。脖子上伤现在还疼得厉害,他凑到床边,离贺续兰还有步远地方停下,“这个是给擦吗?”
“嗯。”贺续兰瞥下他旁边位置,“坐下。”
雪芽不大乐意,但还是老实坐过去,不过他刻意保留点距离,可他坐下后,贺续兰眼神明显冷冷,看着他不发言。雪芽方才对贺续兰放句狠话,那已经是鼓起今晚最大勇气,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往对方那边挪。
半晌,贺续兰松开雪芽,没有咬破皮,但红,伤口在雪白脖子上看上去非常显眼。
“记得上次跟你说话吗?撒谎,就要承担后果,你真把当哥哥?”贺续兰从雪芽怀里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对方。
雪芽吃疼地捂着脖子处伤口,个晚上被连着折腾,就算是只兔子,也该有自己脾气。他瞪着贺续兰,不管不顾地说:“才没有把你当哥哥,你以为你想对做事情,不想对你做吗?”
雪芽终究还是有点怂,不敢直接说要杀贺续兰,但他没想到是贺续兰听到他话,居然勾下唇。
这好像不是生气震怒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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