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续兰扯下唇角,“这不算亲?”
雪芽咬死自己说法,“不算!”
话落,他后颈又被捏住,因为他是坐在贺续兰腿上,故而贺续兰亲上他喉结时候,都不需要低头,十分方便。
雪芽从没被人亲过喉结,当即感觉自己身体麻半,比亲嘴还要让他晕晕乎乎。本能感到不对雪芽想躲,可贺续兰抓着他,边吻边问他,“你说这算亲吗?”
“算……”雪芽立刻没出息地倒戈,等被松开,他脸上已经烧起来,双眼湿漉漉。
手心传来瘙痒感,是贺续兰长睫扫过。
雪芽等下,才松开手,见贺续兰已经闭上眼,两只手就抚上贺续兰太阳穴。从太阳穴到内眼角,这样点点轻轻按,来回反复,不知过多,又慢慢往下。
手指触碰贺续兰喉结,雪芽用指腹徐徐抚触,待过会,他低下头,将唇贴上去,但没贴多久,后颈就被只手捏住。
雪芽顿住,眼神变得错愕,他没做错啊,为什贺续兰会打断他?
“不舒服吗?”雪芽不解地问。
雪芽打定主意,准备拿出在楼里学本事让贺续兰不小瞧他,“刚刚只是个小意外,况且端茶倒水这种粗活,人人都可以做,会是别人不会。”
他抬着小脸,颇自傲样子。
贺续兰哦声,就没再说其他。雪芽看,认为对方不相信,有些生气,便大着胆子拉住贺续兰,把人往椅子上摁。
“哥哥不信,就给哥哥看看。”
话落,他主动坐在贺续兰腿上。
“既然算,那雪芽说说们该怎两清,是要把库房拿东西还给吗?”贺续兰放在雪芽腰身上手不动神色地收紧。
雪芽听,急,“不行,那已经是。”
贺续兰说:“
贺续兰松开雪芽,那只手挪到雪芽腰身上,微微往下带,雪芽就完全坐在他腿上,“你记得前日你跟说,们两清,但你现在做事情是在轻薄,现在该怎跟你两清?”
雪芽眼睛下子瞪圆,“轻薄你?没有啊,只是伺候你。”
“别宫人也在伺候,可他们没有坐到腿上,更没有胆大包天亲。”贺续兰淡淡道,“你说该怎两清吧。”
“这怎能算亲呢?没亲你,只是碰你喉结。”雪芽想到他才得匣子金饰品。
贺续兰欺负他,就赔他匣子金饰品,若他承诺自己轻薄贺续兰,岂不是要把刚到手金饰品又还回去?那他可亏大发。
这坐是非常有讲究,即坐,但又不能让对方感觉到身体全部重量,也就是说雪芽其实是用自己力气在控制自己,臀部只是微微挨着贺续兰腿。
因为客人力气有大小之分,况且小倌终究是男子,再轻也没有女子轻,若屁股坐实,怕是有些客人会承受不住。
况且客人只感受怀中小倌部分重量,更会认为美人纤弱,惹人怜爱。
雪芽斜坐在贺续兰腿上,小狐狸眼眼波微转,媚意横生,他轻轻靠近贺续兰,柔声说:“哥哥作画那久,眼睛肯定有些疲乏,给哥哥按按吧。”
贺续兰看着雪芽这番动作,眉毛微微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雪芽便认为贺续兰是同意,抬手去捂住对方眼睛,“你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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