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打开闻闻,又弄出来些弄在自己手上,半晌,他点点头,“是好药,不过你手直在碰冷水,所以这药也保不住你手。过完这个冬日前,手不要再沾冷水。再给你开点泡手脚药,你每天泡两回,把药材丢进沸水里就行。”
太医把药递给雪芽,“这个药可以继续擦。”
等太医离去,雪芽还有些发愣,没过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惨叫声音。他连忙起身凑到窗边,偷偷推开窗户往外看,发现惨叫人居然是他才见过那位秀姑姑。
秀姑姑被两个人拖着往前走,头发凌乱,臀部那块全是红色,像是挨板子。她口里直在喊,“陛下,奴婢是时鬼迷心窍,陛下,饶奴婢这回吧。”
她没喊几声就被堵住嘴。
雪芽轻轻眨下眼,“是陛下贬奴才去那啊,陛下还打奴才巴掌。”
崔令璟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松开雪芽手,微微侧开脸,“朕没杀你,已是对你额外开恩。”
“所以奴才不敢找陛下,找,陛下恼说不定就杀奴才,就像陛下刚刚说那样,五马分尸,还要让奴才尸体被野狗吃。”雪芽把手往身后藏,闷声道。
崔令璟拧起眉,转头重新看向雪芽,本想说什,但看到雪芽瘦得细细下巴,那些话又收回去。
罢。
手往后藏。
“你是不是想让朕叫人进来拖你下去打板子?”崔令璟肝火更旺。
他说完,发现雪芽居然还动不动,真动怒。他伸手直接把雪芽手扯过来,可才扯过来,就听到对方啊声。
崔令璟微怔,他看向还藏在袖子里手,蓦地卷起雪芽袖子。
袖子被卷上去,里面手自然无处可藏。根根手指红又肿,像萝卜,没有点美感。
而雪芽看到在她后面拖出来人时,不由关上窗户。
是小范子他们,好像已经死,被人拖着往前走,脚都动不动。
雪芽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浑身轻轻颤栗,过好会,他才低声说:“是他们害,不是害他们,跟没关系。宫里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他人死,就是自己死。”
*
雪芽留在奉瑞宫,他回到之前住屋子,衣服又从太监服换成襦裙。他不需
他在心里跟自己说。
“回来伺候吧。”崔令璟丢下这句话就起身走,留雪芽个人在暖阁里。雪芽起初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等没多久就有人请他去沐浴更衣,他这才意识到没有听错。
崔令璟把他留在奉瑞宫。
雪芽刚换上厚衣服,太医就到,帮他看诊,其中,太医看到手时,问句,“私下可有擦什药?”
雪芽把随身带药膏给太医,“这个,最近直在擦这个。”
雪芽被崔令璟看到手,脸下子红,他想把袖子重新放下去,可崔令璟拦下他动作。
崔令璟把雪芽两边袖子都卷起,两只手都是样,红肿难看,跟其主人点都不配。
“手……怎会变成这样?”崔令璟轻声问。
雪芽藏不手,现在倒也冷静下来,他由对方打量自己难看手,“洗衣服洗,奴才每天至少要洗五桶衣服,洗不完就不能吃饭,不能睡觉。”
崔令璟抬眼看向雪芽眼睛,“你那些机灵劲去哪?不知道来找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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