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垂下眼，重新松开贺续兰。
他趴在床上，眼睛看着帐子上
花纹，脸
点点变红。他感觉到贺续兰在给他上药，不得不说，上
药确有舒服点。
等裤子重新被穿好，雪芽迫不及待地把后腰下方贴住床，不想再维持那
羞耻动作。他听见贺续兰起身离开声音，暗暗松口气，但没多久，对方又回来。
雪芽这两三日不是第次被贺续兰伺候沐浴、洗漱，但这次他意识是完全清醒。贺续兰动作很温柔，好像他是个名贵瓷器，崔令璟书桌上就有个很贵瓷器。
想到崔令璟，雪芽猛地坐直身体，他看向窗外。
这场结束，雪芽又被抱去沐浴，出来时，人已经睡着，再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他想坐起来，自己先倒吸口气。
疼。
雪芽艰难地坐起来，伸手悄悄撩开床帐，看到窗下有道身影，又连忙把帐子放下。过会，他重新撩开，窗下坐着人是贺续兰。
贺续兰今日穿件鱼肚白浮光锦，窗外日光落在他身上，清隽昳丽，干净像块纯粹玉。即使雪芽，都无法把眼前人和帐子里差点把他活吞人联系在起。
他正盯着贺续兰，贺续兰突然转过头。雪芽连忙放下帐子，但已经晚。没多久，帐子被重新撩开，贺续兰在床边坐下。他看着缩在角落里雪芽，挑下眉，旋即把人抱到身边。
浴房，待出来，他和雪芽都换衣服，同色轻便袍子。
雪芽被放回床上，他看到地上还未收拾碎布，尤其是最上面肚兜，被热水熏出层绯色脸不由变得更红。贺续兰在床边坐下，他看着已经意识清醒雪芽，沉声问：“还藏药吗？”
这句话把雪芽吓得脸色骤白。他紧张地看着贺续兰，时之间说不出话，害怕在心里不断蔓延。
贺续兰看出雪芽害怕，可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雪芽。雪芽咬住唇，慢慢看向床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荷……荷包里。”
贺续兰从堆碎步里翻出那个小荷包，打开看，发现里面有颗黑色药丸，他闻下，目光再度转向雪芽身上。雪芽抖，抓着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睛在外面。贺续兰隔着荷包将里面药丸捏成粉末，重新丢回地上。
这是第几天，他自己都记不清。
“
……”雪芽说个字，又改掉，“奴才要回奉瑞宫。”
贺续
雪芽注意到贺续兰动作，几乎是白着脸摇头。
贺续兰声音较之前都要温和，“不碰，只是看看，你睡着时候，上回药。”
什药，不用贺续兰说明，雪芽也能明白。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贺续兰，见对方眼睛不红，呼吸也变得平稳，如往日样，才慢慢松开摁住贺续兰手手，但刚松开，他又摁住，“……自己看。”
“你自己怎看？”贺续兰句话就把雪芽问倒。
他看不到。
随后，贺续兰将床帐放下，雪芽看到对方动作，心里激灵，待贺续兰身体俯过来时，喉咙里不由自主跑出哭腔，“哥哥，错……呜呜呜……饶吧……”
贺续兰嗯声，但手却掀开雪芽身上被子。
“药效没过。”他说。
雪芽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边哭边慢慢分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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