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太监比祝丘会说话、会来事,拍起雪芽马屁时候是套又套。雪芽很快就不黏着祝丘,更不会早起床就问祝丘在哪。
现在跟他玩人多,少个祝丘,多个祝丘又有什关系呢。
最主要是,祝丘越来越烦人,随便看到什,都要念几句酸诗。
烦人!
雪芽在心里想。
说不定,他小匣子很快就会填满。
贺续兰直盯着雪芽,见人眼珠子开始咕噜噜转来转去,明白雪芽这病好大半。他略思忖下,就抱着人上床。雪芽正幻想着堆金光闪闪好东西在他面前飘来飘去,冷不丁被抱上床,他先是愣,再看到贺续兰脱衣服时候,立刻就想逃下床。
贺续兰手抓着雪芽不放,另外只手飞快褪去外袍,随意往帐子外丢,就抱着人躺下去。察觉怀里人在挣扎,他搂住不放,低声哄道,“不做什,陪睡觉。”
雪芽挣不开贺续兰怀抱,只能由着对方抱着他睡觉。贺续兰似乎很累,闭上眼没多久,呼吸逐渐平稳,雪芽看到贺续兰睡着,心里不大痛快,伸出手去捏对方脸。
他倒是不客气,捏得贺续兰脸红大块,待看到对方眉头拧起,连忙收手闭眼,装成自己睡着。
贺续兰拍背手不由顿,他伸出手把雪芽扭开脸朝向自己。雪芽依旧恹恹,没什精神,眼皮子泛着粉,脸颊也是红。
“不会,除非你做错事。”
雪芽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睁大些,脸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贺续兰居然这个时候还打着没收他金子主意。
贺续兰没再说这个话题,提起另外件事。
雪芽直玩到完全进入夏天,就不肯出去玩。
因为他脸被晒脱皮,又因为贺续兰待地方才有冰块解暑,他开始长时间待
闭上眼没多久,雪芽感觉自己眉心被亲下。
“别闹。”贺续兰声音很低,里面夹着浓浓倦意。
雪芽感觉到对方又不动,偷偷睁开眼去看,结果睁眼就对上贺续兰眼睛,吓得他立刻闭上眼。来回折腾几次,他自己也困,最后窝在对方怀里呼呼大睡。贺续兰终于等到怀里小祖宗安静,疲惫地揉揉眉心,跟着闭上眼。
*
黄公公发现贺续兰这快就把人哄好后,有些惊讶,而听到雪芽要跟人比投壶,他略微想,就明白贺续兰意思,当即去找四、五个会说话小太监,让他们去陪着雪芽玩。
“你跟祝丘起玩,终究是孤单些,而且祝丘旦有事就不能陪你玩。再叫几个人陪你玩吧,人多可以玩游戏也多,比如投壶、蹴鞠。”
他见雪芽表情似乎松动下,又不紧不慢地说:“这投壶和蹴鞠都会设彩头,尤其是投壶,经常拿玉如意这种玉饰作为彩头。拿东西给你们添彩头,赢人就可以拿走彩头。”
雪芽被这说,彻底带偏,抓着贺续兰袖子,追问:“那你设什彩头?”
“这个……让黄公公开库房去拿,黄公公挑到东西就设为彩头好。”贺续兰沉吟道。
雪芽听到是黄公公拿彩头,心思彻底活络起来,他在红月楼玩过投壶,投不算特别差。跟他比人都是宫人,说不定都没有玩过,彩头被他拿走几率想来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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