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难以启齿部位,他也被逼着自己用软管洗好几遍。
雪芽洗时候,眼角忍不住滑落滴泪。终于洗完,那些太监给他穿上件纯白无点花纹宽袖衣裳。雪芽进入红月楼起,穿衣服多半艳丽,他从未穿过这素衣服。
这件衣服生生把雪芽那张脸艳丽
若他这个时候喊黄公公,只能连累黄公公。
“陛下,奴才真做不到,陛下,您换个人吧!”
无论雪芽在后面怎喊,崔令璟仿佛没有听到。他快步往前走,夕阳日光照在他身上,扯出条长长黑影。
雪芽被带到奉瑞宫,在那里,他见到几个陌生人。其中个留着长胡子,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中年男人,跟他说祈雨他需要做什。
当雪芽知道自己明日只能喝粥,后日要在法坛上跪到直到下雨为止时候,当即就想从房里冲出去。
雪芽听说过祈雨,他家乡有年闹大旱,两个多月没下雨,当地有名望老者去祈雨。雪芽在楼里不能去看,但他听楼里干粗活小厮说祈雨可热闹,人山人海。
他当时听着,十分艳羡,心里想着若他有机会去现场看次就好,倒没想到有天自己还能去祈雨。
看祈雨仪式是回事,自己去祈雨是另外回事,不提其他,光是要成功,雪芽就觉得很难。上京都不知道多久没下雨,他怎能成功?
况且,贺续兰已经答应他会帮他和他阿娘洗掉贱籍,而且不需要他做什。
“陛下,奴才从来没有祈雨过,也没见人祈雨过,陛下还是找别人吧。”雪芽摇头道。
可那些人拦着他,不让他出去。
雪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祈不到雨,你们让上去没用,……会死在上面!”他见那些人根本不在意他话,只能提高声音喊崔令璟,“陛下!陛下!放奴才出去吧,奴才不想死!陛下……”
外面静悄悄,无人应答。屋里人让雪芽背后日祈雨颂词。雪芽看密密麻麻颂词,就想丢开。但这里不是宁伏宫,这些人也不是贺续兰,无人惯着他。
雪芽被粗绳绑在椅子上,被迫听那些他句话都听不懂颂词。他听不懂,更不会背,教他人好像失去耐心,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怒道:“朽木!”
颂词教不下去,雪芽又被拖去另外个地方。在那里,他全身皮都快被刷烂,那些太监拿刷子在他身上用力地刷,仿佛他是脏东西,还是那种脏得不能再脏东西。
雪芽拒绝让崔令璟脸上笑意淡几分,他唇角微微抿,上位者威严自然流出。
祈雨事情已经不能再拖,如果再不下雨,民生艰难之外,他和雷丘荣这场仗也没法打。雷丘荣这个老匹夫,故意让人传天下大旱是因为他这个皇帝原因。他膝下无子,群臣早有争议,若直不下雨,怕是连前朝百官心都无法安住。
所以,即使雪芽不愿意,他也要逼着对方去。
崔令璟往身后看眼,身后两个太监立刻上前,左右站在雪芽旁边。雪芽愣下,下瞬,他就被人扯着往前走。
那两个太监似乎是干粗活,身力气极大,雪芽怎挣扎都挣不开。他不懂崔令璟为何要非让他去祈雨,他想求救,可皇宫里属皇帝最大,他找谁似乎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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