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原来欺负他人,他才不会给那些人赎身。
雪芽想着还能报答谁时候,突然想到八岁那年他阿娘重病遇到好心人。
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好心人长什样,只知道那个人很高,年纪不大,是个少年模样,看到他在路边哭,就停下来问他为什哭。
在他说没钱给他阿娘治病后,好心人就拿起袋银子给他。虽然那袋银子后面被个乞丐抢走,但他很感谢那个好心人。
“哥哥,有没有办法找到个十年前人?十年前,有个人给大袋银子,让给阿娘治病,想找到他,把
“哥哥!”雪芽不想哭,可他实在控制不住眼泪。他死死抱着贺续兰,在他阿娘坟前痛哭场。
阿娘,你看,们终于遇到对们好人,你不要担心,们日子会越来越好。
*
因为迁坟事宜重大,加上雪芽和他阿娘贱籍也要改掉,雪芽还好,他阿娘因为年月久远,当地知县要从堆文件里去翻,少不得要多花几日时间。
入夜,雪芽窝在贺续兰怀里,他今日才痛哭顿,此时有些没精神。他在贺续兰怀里滚来滚去,总算寻到个舒服姿势。
。
贺续兰说:“好,那们就带母亲起回上京。”
雪芽先是点点头,但突然又抬起头盯着贺续兰,他目光在对方脸色转好几圈,才不敢置信地问:“哥哥,你刚刚说什?”
“说带母亲起回上京,们现在在起,你阿娘自然也成为母亲。”贺续兰像是已经洞察雪芽此时在想什,他重复遍,浅褐色眼眸里静静映着雪芽身影。
对于雪芽来说,贺续兰就像件无所不能盔甲,保护他,把危险都赶出去,只要贺续兰在,他就觉得安心。雪芽幼时没有爹爹,有时候看到楼外男人带着孩子出门时,他总会羡慕,他想如果他有爹爹,爹爹定能把欺负他和他阿娘坏人都打跑。
“哥哥。”他小声地唤对方。
“嗯?”贺续兰垂下眼,落入烛火眼眸如番邦进贡琉璃,流光溢彩。
“在红月楼里有几个旧相识,他们原来在楼里挺照顾,这次能不能给他们赎身啊?他们年纪大,待在楼里也没什好日子可过。想如果他们能赎身,要有些银钱做些小生意,接下来日子肯定比楼里好。”
“好。”
雪芽原来离开楼时候,想着自己定要故地重游,让所有人都看看自己风光,现在他长大,就不想干这种刻薄事情。
他不知道他爹在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小时候想过长大后要去找爹爹,但等他阿娘走后,他就再也没想过。
如今跟贺续兰在起,他似乎也成有爹孩子,有人宠他,疼他,帮他安排好切,也会对他阿娘好。
不对,贺续兰比他那个所谓爹爹好上千倍万倍,他爹爹嫌弃他阿娘是花娘,身份卑贱,不愿意认他们,让他们两母子在青楼楚馆吃尽苦头,也未回来看眼。
甚至他来逛花楼用都是假名假身份,阿娘死前都不知道让她愿意舍弃很多东西孤注掷去怀上孩子男人真名叫什,家住哪里。
贺续兰出身高门,不知道比他那个便宜爹身份高贵多少倍,但贺续兰因为他能把个贱籍出身花娘叫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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