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殿门外突然响起春秋惊慌失措叩拜声,他似乎是唤沐浴用热水,却在外边听到澜瑄惊呼,人不敢进门,只好满是疑惑跪在外面出声询问。
“让他进来吗?”澜政邪佞笑笑,俯身暧昧低语道,“让他看看堂堂龙霄国皇帝陛下是如何在别人面前哭泣求饶~”
“不……皇叔……”澜瑄紧紧抓着澜政手臂,拼命摇着头,那被泪水模糊双眸里满满都是祈求。
门外人浑身滞,直到此刻才知道竟然是摄政王来寝
来人没有出声,脚步却离得越来越近,澜瑄先前以为是送水太监,并没有分心去看,而此刻却突然觉得事有蹊跷,急忙抬头望过去。
“皇……皇叔……”澜瑄手上抖,御笔便“啪嗒”声掉落在桌面,朱红墨水溅落在奏折上,顿时晕开片刺目殷红。
澜政也不回应,而是垂手勾起他小巧下巴,用指腹在他红润薄唇上来回抚弄着,锐利目光冷冷凝视着他双眼,字顿沉声道:“今日在朝堂之上,为何要公然顶撞于?”
“……皇叔。”
澜瑄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抖着唇低低嗫嚅着。那琥珀色瞳仁映照在烛光下,越发美得诱惑。
夜幕下皇宫片灯火辉煌,深秋晚风从窗棱间漫入澜瑄寝殿,冷冷,拨弄着桌案间那跳跃烛光。
澜瑄靠坐在柔软小榻上,认真翻看着堆积如山奏折,太监总管带着个新来小太监进来为他奉茶,顺便在白玉香炉中添些新熏香。
那小太监跪在澜瑄桌旁,似是有些畏惧,端着茶盏手都在控制不住轻轻颤抖,杯身不断摩擦着杯托,发出微小碰撞之声。
澜瑄抬眸扫眼为他换茶人,淡淡笑笑,重新把视线落回奏折之上,语气却是惯有温柔:“新来?叫什名字。”
“奴才春秋,惊扰圣驾,奴才罪该万死!”他先是有些受宠若惊愣愣,随后便急忙叩拜下去,低低请罪道。
“你知道违背会是什下场。”澜政将桌面上奏折狠狠扫落在地,抓住澜瑄胳膊略用力,便将他提起,按在冰冷檀木桌面上。
“啊——”
澜瑄吃痛惊喘声,湿漉漉双眼满是祈求向他望过去,“皇叔……不要……”
“不要?”澜政挑唇,边将他纤细手腕并在起,用力攥在掌心,边戏谑般哑声道,“你觉得,在面前,你还有说不权力吗?!”
“啊……皇叔……不要……求你!”澜瑄绝望挣扎着,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澜政钳制,他泪眼模糊望着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只觉得他那深邃黑眸像是个无尽深渊,让他满满都是畏惧。
“无妨,下去吧。”
澜瑄把手里奏折放到旁边,又重新拿起本新,颦眉低低补句,“去唤水吧,朕要沐浴。”
“是。”春秋端着冷掉茶盏叩拜着退出去,太监总管见他侍奉得还算得当,夜也渐渐深,便寻处安静偏殿兀自休息起来。
……
厚重雕花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阵轻微“吱呀”声。澜瑄没有抬头,用朱红御笔在奏折上写几个隽秀小字,随意低声吩咐道:“放到内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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