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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退下去,龙霄殿大门也随着厚重撞击声被紧紧关起来。
澜政面色淡然去外袍,缓缓走进内殿檀木方桌前,微微垂手,从金漆托盘里拾起李寿泓进贡那个香料木盒,随意在指间摆弄着。
澜瑄不安站在殿中,望着他此刻漫不经心举动,却感觉到种,bao风雨前宁静。
“南疆香王杰作。”澜政看到澜瑄垂手站在原地,满眼疑惑望着自己,突然挑唇笑,从那精致小盒子里取出抹香料,走到白玉雕琢香炉前,
皇后赫连氏也吓得不轻,被澜瑄不经意推开以后,便无力跌坐在榻间。她喘息着抬起头,指尖狠狠攥入掌心,大睁着双眼悄悄透过纱幔间金丝流苏向二人看去,那不甘目光中却流露出与外表极不相称狠厉。
……
“澜瑄,你是忘记吗?”澜政邪邪勾唇,那深邃黑眸动不动凝视着他双眼,仿佛是能将人吞噬深渊般,“当初你哭着求饶她命,答应此生不复相见,才开恩放她条生路。”
澜政微眯眼,用食指轻轻勾起他下颌,整个人都散发出种令人畏惧危险气息:“如今你既然敢来,应该是做好承担切后果准备吧?!”
“不是,皇叔……”澜瑄慌忙摇摇头,拼命解释道,“皇后病重,于情于理也应该……”
不出句话来。如今他能来见她面,都不知要受澜政怎样“惩罚”,他又有什能力救她出去?
澜瑄修长手指有些僵硬揽住她后背,将她渐渐抱进怀中。这个女人却与他同床共枕多年,又为生唯孩子,如今被自己所累过得如此凄苦,怎能不让他痛心!
“朕……朕会尽力……”
安慰般低语还没说完,就被另声冰冷质问生生打断。
“尽力如何啊?”
“现在看到?”澜政毫不客气打断他辩解,斜眸看眼蜷缩在榻间清瘦身影,冷笑着朗声道,“请让微臣亲自护送陛下回龙霄殿。”
那字顿话语间带着让人无法忤逆威严。
“可是……”澜瑄又回头看眼赫连玉心,却见她也在满眼祈求望着自己,大颗大颗泪水正不断滑落脸侧,浸湿整片衣襟。
“陛下若是身体不适,微臣可以抱您回去。”澜政低下头,当着众人面暧昧吻上他脖颈,那带着湿热气息低语便悄悄传入耳间。
“不,不用。”澜瑄倒抽口凉气,生怕澜政再做出更过分举动来,慌乱中用力将澜政推开,独自踉跄着向殿门外逃去。
澜瑄猛回过头,只见澜政不知何时进殿门,正冷冷负手站在身后,那幽暗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得他生疼。
“皇……皇叔……”
澜瑄突然脸色白,急忙不自觉松开手僵在原地,那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满满不安。
“澜瑄,告诉。”男人缓缓踱到他面前,用那有力手指轻轻抚弄着他柔顺发丝,淡淡覆在耳边低语道,“你想要尽力如何?”
澜瑄全身都在畏惧中紧紧绷起,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几乎是下意识,他用手抵在澜政胸前,抗拒着他进步靠近,声低低喘息便悄悄从唇间逸出:“皇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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