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归辛实在不可能放过丁天麻——这次放过他,以后可后患无穷。
再说,虽然丁天麻作出这样蠢事有几分姜归辛推波助澜,但就凭丁天麻真做这件事,南决明就是不可能放过他。
姜归辛知道
毕竟,南决明微笑比蒙娜丽莎他二舅老娘微笑还神秘。
姜归辛表面还是稳如老狗,笑对南决明说:“南总可真是算无遗策,英明神武……”
南决明轻轻摆摆手,截断姜归辛脱口而出恭维套话,只转头问经理:“丁天麻呢?”
经理忙说:“他和他带来人都被控制住,现在就等着您发落呢。”
南决明点点头,神情平淡从容,似早已料到会有这幕发生。
茶师不敢得罪丁天麻,只好当面答应。
但她不敢得罪丁天麻,难道就敢得罪南决明?
她个平凡打工人夹在中间,只好两害相较取其轻,对不起丁天麻。
茶师自己拿不准如何决断,便把丁天麻计划告诉会所经理。
会所经理听丁天麻要在这个自家会所串通自家员工设计陷害南决明,吓得鼻孔都要封闭直接窒息差点晕厥原地升天。
姜归辛轻笑声,说:“看来,是多虑。”
看着姜归辛刚刚还如困兽焦虑,现在却忽摆出副盈盈笑脸,南决明阵讶异,却又更多是好奇与探究。
南决明笑问:“怎说?”
姜归辛轻声讲道:“南总刚刚脸困倦,但现在却神志清醒,听提起事有蹊跷,也稳如泰山,丝毫不觉得惊讶。想以南总英明,应该比更早看出丁天麻诡计,所以,是多虑。”
姜归辛把这话挑破,也实在有点出乎南决明意料。
他转头问姜归辛:“你觉得,应该怎处理丁天麻?”
南决明语气和煦,表情温和,好像真在征询意见。
但姜归辛却知道这他大爷是道送命题。
姜归辛心下想到:可从没教过丁天麻去行贿,更没教过丁天麻胆大包天地给南决明下药玩仙人跳。这切切都是丁天麻自己没有道德自己作孽自作自受。就算把所有事情件件用摄像机录下来正放倒放,也没有丝毫违法乱纪行动!
……只不过,有没有触犯南决明忌讳,就难讲。
会所经理麻溜带着茶师去找南决明谈话。南决明听他们话,倒不是十分惊讶样子。
看着南决明反应,会所经理心想:看来南总也是有所防备,好险茶师来告诉,不然真死都没地方埋。
姜归辛看着茶师和经理,心里已经明白七八分,却反而比刚刚不明白时候更觉紧张。
他心下纠结:南决明到底知道什?知道多少?对又是什看法?
他内心充满不确定感,他试图从南决明眼神、表情和话语中找到答案,但这切却显得扑朔迷离。
南决明眼中笑意更深,拍拍掌,片刻之间,就见会所经理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刚刚泡茶那个茶师。
显然,那个茶师虽然受丁天麻钱财,但却反手就把丁天麻卖——这点倒和姜归辛行为有点异曲同工。
只是这个茶师动机和姜归辛不样。
姜归辛有意陷害丁天麻,但茶师却没有这个意图。
其实是丁天麻先找上茶师,提出要她下药对付南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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